白,我想繼善漸漸的發現袁維朗並非一個好的宰相人選,袁維朗喜歡玩弄權術,為了穩固他的勢力,想必頻頻的對繼善的權威發動攻擊,繼善內外交困,他漸漸開始懷念從前的日子,所以他想了一個一箭雙鵰的方法,一方面提醒我,他已經注意到我在擴張自己的勢力,另一方面提醒袁維朗,這世間有一個人叫楚韻歌,隨時可以替代他的位子。”
第二卷:九州風雲 第二章 第三節 拋棄(下)
第二章 第三節 拋棄(下)
聖旨發出去已經半個月,沒有一點兒動靜,平靜得令繼善心焦,他覺得自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不相信楚韻歌領悟不了自己聖旨中的意思,他那麼的聰明剔透,也許自己當初錯了,當初自己不應該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袁維朗這個小人身上,自己當初真是蠢,覺得夏衍月看穿天相,龍皇將要殯天,天下大安就覺得可以棄用楚韻歌,沒想到楚韻歌離開之後,災禍頻頻,自己焦頭爛額,袁維朗無所適從,直到現在,他還不明白作為一個宰相應該做的事,真真的令人失望,他還偏偏覺得自己了不起。
“皇上,夜深了……”
深吸了一口氣,又一日過去了,紅著眼睛從奏章中抬起頭,繼善覺得頭痛欲裂,“隱龍嶺那邊兒有訊息嗎?”
“沒有,”太監們的聲音壓得很低,“隱龍嶺至今寂靜無聲,宰相大人似乎並沒有收到皇上的聖旨……”
“不是沒有,”繼善苦苦一笑,“他即使收到了,也不會下山的,他覺得這是朕的又一個計謀,朕想將他騙回汴倉,然後殺死他,朕之前的確做過這樣的事,只不過,朕到現在才明白朕做錯了,他不敢回來也是正常的。”
口中這般說,繼善連自己都不相信楚韻歌會怕自己,他不到汴倉來,是已經看不出那個宰相的位置了,朕是邊越的皇帝,他就是隱龍嶺的皇帝,在隱龍嶺上,他想做什麼都可以,為什麼要到汴倉來受罪?
越想越氣,可是隻能強行忍。耐,此時自己有求於他,必須忍辱負重,若再等一日楚韻歌不到汴倉來,自己只好屈尊到隱龍嶺去見他、去求他!
再過了兩日,隱龍嶺仍然沒有一。點兒動靜,繼善猶豫了一夜,終於在天明時分,決意隱龍嶺一行!
在路上奔波了十數日,這才趕。到隱龍鎮,沒想到楚韻歌竟然隱居在這樣一個窮山惡水之地,民窮地薄。
這日到了隱龍嶺下,下山都是田地,傍晚時分,農人。們坐在田地,喝著水,相互間大聲交談,說的,都是收成如何,如此的粗俗,令繼善覺得無比的厭惡,只不知隱龍嶺上可是相同的光景,他想不出楚韻歌變成一個種田的農夫是何等的模樣?
“請上山去稟告你的主人,”隨同而來的侍叢對侯在。下山僕人模樣的輕聲交待,“我家主人想見他。”
接到稟報,楚韻歌揚眉對孫慈和楚韻遠淡然一。笑,“繼善還是忍不住來了,二哥,我要親自下山去迎他,你命人準備準備,他畢竟是邊越的皇帝,咱們可不能失禮。”
穿戴好衣冠,飛。整的趕到山下,繼善坐在山下的侯客亭中,滿面不耐的看著田間歸耕的農人,趕進亭中,站在繼善背後,整肅了衣冠,長身行禮,“草民楚韻歌見過皇上。”
堆起滿面笑容轉過身,一見楚韻歌,繼善愣住了,沒想到數年不見,楚韻歌已經變成了一個俊美的青年,在他的映象中,楚韻歌永遠是那個站在丹墀下面色蒼白的瘦弱少年,沒想到他竟然變成了一個如此俊美的青年。
“楚卿,起來吧,這裡鄉間,不必行此大禮,你就當朕是一個客人,”繼善微笑著,“朕是特意來看看你住的地方。”
“是,”楚韻歌站起身,和從前一樣,他仍然很瘦弱,但已經長得很高大,比繼善高了一個頭,“皇上,此地不便談話,請皇上移步到山上一述。”
坐在轎中,繼善心中的震驚仍在迴盪,不知不覺間,楚韻歌已經長大成長,如同一頭雛鷹,已經長成的翅膀,將要展翅高飛……,高飛?緩緩伸手掀起轎簾,轎子飛一般的穿行在崎嶇的山路上,夜霧湧動,彷彿在飛行一般。
走了約有一個時辰,轎子才停住,楚韻歌在轎外輕聲道:“皇上,請下轎。”
步下轎子,面前一幢灰色的房屋,感覺上已有了一些時日,雖然有新近修茸的痕跡,但無論怎麼看,都覺得年代過於久遠,“皇上,請進。”
邁步走進院中,院裡種了幾株花樹,風燈也很雅緻,一個極美的女子站在廊下,眉目如同結了冰,繼善一見他,便機伶伶打了一個寒顫,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