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憤憤的道,“姐姐,這是一元宗!我的師門啊!它出事了,你該讓我回去!”
夏輕辭挑了挑眉『毛』道:“正是因為一元宗出事了,我才不讓你回去,以你的『性』格,肯定會捲入其,我將你早早的帶出這個漩渦,是因為不想你受傷,你可是我唯一的妹妹。”
夏輕舞抿抿嘴,憤然道:“姐姐,你請教弟子出手吧!你好歹也是教聖女,出手幫忙應該沒什麼事吧?”
夏輕辭看了一眼自己妹妹,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妹妹竟然對一元宗有這麼深的感情,心微微詫異的同時也笑道:“你且放心,不是姐姐我不出手,而是教主發話了,這一次讓我們按兵不動,他自有安排。”
“按兵不動?自由安排?這是教主說的?”夏輕舞一聽,頓時不鬧了,瞪大了雙眼道,“教主,教主他回來了?!”
她的話音帶著一絲顫音,似乎很激動。
“不錯,況且你別忘了,教一共有三位聖女,一元宗可還有一位聖女在呢,算是姐姐我不動手,她也會動手的。”她輕聲道。
夏輕舞頓時眼睛一亮,要下樓。
“你幹什麼去?”夏輕辭道。
“給方那臭傢伙回信!那傢伙在用客卿的身份,向我們海天閣求助呢!”夏輕舞風風火火的跑了下去。
夏輕辭頓時嗔怪道:“怪不得你這麼擔心一元宗,我還正怪呢,原來是方從作怪啊?”
夏輕舞沒有理會姐姐的揶揄,興致沖沖的去回信。
“關於聖教的事情你別寫進去。”夏輕辭看了,頓時連忙道。
“知道了知道了!”少女笑嘻嘻的道。
……
永珍山下。
殘陽如血。
一個白髮少年人正昂首闊步的走在官道,他擊築悲歌,聲音豪邁奔放,殘陽斜斜的倒映下來,金紅『色』的光芒映照在他的滿頭白髮,顯得對方愈發年輕:
“熙熙螟蛉竊高堂,”
“紛紛鬼蜮禍心藏!”
“羞見少年悲白髮,”
“豈與螻蟻競豪芒?”
“敢將日月新天換,”
“我以我血薦玄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