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的頭壓在胸口,不敢相信自個的自制力居然在她面前崩潰,一張臉頓時漲得火紅。
“你的心跳好快,該不會毒素沒情乾淨又發了吧!”好、悶哦!害她也跟著心脈紊亂。
“閉嘴,不想失身就安份些。”他好不容易壓下的慾望,在她蠕動的唇瓣刺激下更加張揚。
嗄?!失身?
不會吧!她長得很“大家恭喜”,以他的眼光不至於瞧上淡如水的她才是。
可是他……
啊——他吻了……她?
雖在妓院長大,杜丫丫對男女之事仍是十分陌生,因為她很少在正廳出沒,不喜歡打擾姐妹們“辦事”,所以大部份時間都窩在後面閣樓。
年紀稍長,不經意瞧見令人臉紅的畫面,她擔心不小心被醉酒的客人當成坊內的姑娘輕薄,晚上一定儘量不留在胭脂坊過夜,寧可回人人畏懼的鬼屋棲息。
她是很討姑娘和客人歡心沒錯,但是僅止於天亮之後和入夜之前。
“喂!尉天栩,你已經抱很久了,我腳麻了啦!”他到底還要抱多久?
“天栩。”
“嘎?!你幹麼叫自己的名字,中邪了嗎?”她很想抬頭瞄瞄他的表情,可他的掌心硬是扣著她不放。
“我要你叫我天栩,小笨蛋。”
“為什麼?”
尉天栩狠吸了一口氣,挑起她下巴吻了一下。“因為我吻過你。”
“呃!吻不吻很重要嗎?”她俏臉一紅,輕咬下唇。
一個……吻而已,哪值得大驚小怪。杜丫丫臉紅心跳,左顧右盼就是不肯看他的臉。
“你說呢?小笨蛋。‘他氣得想掐她,女人的貞節不重要嗎?
“我……”她正矛盾不已,突然……“喝!我是來找你算帳,你幹麼莫名其妙佔我便宜?”
“我莫名其妙……”她還敢質問他?
社丫丫趁他一個閃神掙開束縛,腳步輕盈地一轉一瞪再一後翻,拿張大搞當屏障,以免他又犯小人行徑較薄她。
“對,你做事就是莫名其妙,你有沒有考慮到一件事,你用恨天堡的名義整修鬼宅也就罷了,幹麼要掛上匾額刻上杜宅?”
“你怪我多事?”尉天栩口氣中有絲怒意。
“你還不多事,明擺著我杜丫丫和恨天堡交情匪淺,你認為歸雲山莊會不會起疑?救你反遭你出賣,我是不是該找你算帳?”
尉天栩被問得啞口無言,臉上閃過錯愕,他的確沒想那麼多,只是單純的要給她一個舒適的生活環境,完全沒顧慮到欲置他於死地的鶴歸雲。
無意間將她扯入危險中,她是有權發怒,是他太疏忽了。
“我會保護你的安全。”
杜丫丫一副不敢指望的模樣。“算了吧!你都自顧個暇還想強出頭。”
“上一次是我輕敵中了毒才落居卜風,這次他討不了便宜,我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他。”他眼中射出一道陰狠光芒。
“好,你要快意恩仇是你的事,請不要牽連到我身上,麻煩把社宅匾額給取下來,個要再害我了。”
尉天栩冷沉著臉走出去,隨後聽到一聲不算小的破石聲和浙瀝嘩啦的落石聲。
須臾——
尉大栩回到大廳。
“匾額擊碎了,你不用擔心了吧!”
杜丫丫嗤之以鼻。“尉大堡主,我現在才深刻體會到你的短視,你會中毒絕非偶然。”
“天栩。”
“你……好吧!天栩。”其固執。她睨了他一眼,“你忘了我住在這裡,早晚都由那道門出入,萬一被歸雲山莊的人發覺……”他有十條命都不夠死。
“我說過我會保護你。”這女人欠教訓,一再質疑他的威信。
“唉!說得簡單。”她輕輕嘆息。“歡歡呢?她的安危誰來負責,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之一。”
“她已經從我身上挖走一萬兩救命錢,她的死活與我無關。”他淡漠地說道。
冷血。杜丫丫一臉凜然地說:“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要是她有一點損傷,不用歸雲山莊來動手,我會先下毒毒死你。”
尉天栩不高興地冷睨她。“她一天到晚苛待你、剝削你,你還拿她當朋友?”
“女人的友誼不是你所能理解,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著想,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原則,至少她從未真正傷害過我。”
全揚州城都不願與一位出身低踐的孤兒為伍,杜丫丫回想她小時候受盡眾人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