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宣佐相去不遠,像個準備討賞的小孩,等著杜丫丫一句難得的讚美,因此待在大廳不肯去休息。
等著等著,那份歡喜等成焦慮,他竟關心起相識不過數日的野丫頭。
“女孩子不都是這樣,何況堡主等於送了她一幢大宅。”而且還花費不低。
“她會喜歡嗎?”反常的,尉天栩竟有點期待。
“當……”武宣佐來不及說完就被攔截。
“當然不喜歡。”
“杜姑娘?!”
“丫丫?!”
兩人訝異的眼神全投注在剛跨進門檻的杜丫丫身上。
“尉天栩,你該改名叫尉雞婆,你是不是不害死我不甘心?”她一個箭步地朝尉天栩撲了過去。
不料,她的腳顛了一下沒抓準,整個身體貼上他寬厚的胸膛,尉天栩怕她跌倒,很自然地挽住她的腰,形成十分曖昧的畫面。
“小心點,你已經不夠漂亮了,再把鼻子摔扁了,看誰還敢要你。”真是莽控的丫頭。
她不經思索的說道:“大不了我賴你一輩子。”
“我?”尉天栩挑高劍眉,這個主意似乎可行。
杜丫丫驚覺失言臉一熱,連忙要退開他的懷中,可是他的手臂彷彿上了癮似的緊抱她不放,怎麼甩都掙不開,她氣呼呼地仰著脖子。
“放開啦!兩個大男人摟摟抱抱成何體統?給人看了會鬧笑話的。”她臉好燙,一定是他的體溫太高。
“哪有人?而且你是姑娘非男子。”抱著她的感覺真舒服,完全與他的身體契合。
早在她撲過來之際,尉天栩已用手勢要文、武護衛退出大廳,因為他突然想和她獨處,不要受任何人影響。
瞧著她紅通通的臉蛋,平凡的容貌出奇清麗,好像一瞬間變美了,美得他想鎖在懷裡收藏,不叫旁人瞧去她的美麗。
“文、武門神不是人……”奇怪,人哪去了?杜丫丫不悅的咕噥一句,“他們真像鬼。”
尉天栩嘴角有一絲笑意。“我喜歡讓你賴一輩子,誰讓我欠你一個恩情。”
“是喔,今生無以為報,只得以身相許,老掉牙的戲碼。”她嘀嘀咕咕地喃喃自語。
“嗯——”他輕哼一聲。
“當我沒說。”真是的,抱那麼緊。杜丫丫沒好氣的挪揄他,“差點忘了,你是銀子多得擺不下是不是?恨天堡的庫房太小可以借歡歡家的地窖,她頂多收點租金。”
“你對朋友還真照顧,有好事不忘分她一份。”她的朋友怪得沒話說。
一個拿著算盤鎮日迫著他要銀手,說是以實質心意抵救命之恩,她不介意當個庸俗女子,只要心意不打折。
另一個動不動就淚流滿腮,哭得叫人快受不了。
“不要岔開話題,你這麼張狂大肆修茸鬼宅,是存心要召告全揚州百姓,你恨天堡堡主尉天栩大難不死,決定要在此落地生根,想殺你就快點米哦!”
尉天栩被她夸人的言辭逗得莞爾不已,覺得她把事情說得挺嚴重。“你真有意思。”
杜丫丫見他絲毫不知後果地取笑她,氣得咬住他的手臂。
“丫丫,人肉好吃嗎?”他不痛不癢地任由她咬。
她氣極了猛捶他的胸口,企圖要掙脫令她心慌的懷抱,這男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她長得再不濟,好歹也是個未出閣的閨女,怎容他如此輕薄?
“放……放手啦!死尉天栩、臭尉天栩,你會不得好死,恃強凌弱非大丈夫所為……唔!唔……”
第四章
怎麼回事?杜丫丫迷迷糊糊地感覺有軟軟熱熱的肉片貼在她的唇瓣上,一時之間失了神,生硬地緊閉著口,不讓滑溜溜的……東西亂竄。
“張開口。”尉天栩引誘著她。
“為什麼要張……唔!不……唔……”
她還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只能睜著一雙晶亮的清眸注視他把舌頭放入口中,不瞭解他為何一再吸吮她的舌瓣,胡亂勾纏。
一股奇怪的熱流讓她以為生了病,極力抗拒他的深入,一再用舌尖頂著他闖入的舌頭,意圖要趕離那份不明的感受。
尉天栩暗自呻吟,她的無知竟挑起他的貪婪之心,捨不得退出她甜如蜜汁的紅豔小口。
為免自己做出當場強佔她清白身子的舉動,他勉強地推開她的肩膀,穩穩呼吸。瞧她微腫的唇瓣有著溼潤,他忍不住又低頭輕啄了幾下。
見杜丫丫不解地伸出舌尖舔舔自己的上唇,尉天栩懊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