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小臉原本就是浮腫的,外表看,倒也看不出什麼。
汗,我身上的破爛衣服不會也是師父為我脫的吧?
這次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師父,我……”
齊洛兒正想說點什麼來掩飾此時的尷尬。
“洛兒,不要說話,你如不想落下一身傷痕的話,那就心沉丹田,抱守元一……”
啊?這一身傷能完全消除?
齊洛兒自然知道自己這一身有多嚴重,身上好多地方都皮肉翻卷,就算是在現代,這樣的傷也會落下一身傷痕。
可聽師父的語氣,似乎能有把握治好!
女孩子都有愛美的天性,齊洛兒自然也不能例外。
慌忙坐正,按照原先李漁傳授的仙家入門知識,雙手虛合在膝上,打起坐來。
木桶中的氣泡越冒越急,水流漸漸旋轉起來。
不大的功夫就形成一個大漩渦,而齊洛兒,正坐在漩渦中心。
“洛兒,忍一忍,可能有些疼。”
雲畫的聲音又自身後響起。
隨著話聲,齊洛兒但覺身上猛地一緊,覺那些碧水順著傷口直鑽入體內。
這一剎那間,體內彷彿有萬蛇咬噬,偏偏她穴道被點;想動也動不得。
她疼的全身發抖,那種痛是無法言表的,一寸寸似乎要鑽入人的骨髓。
心口似在燃燒,每一次呼吸都彷彿燒灼般疼痛。
咬緊牙關,冷汗一滴滴順著鬢角流下,嘴唇都幾乎咬破了。
這樣的‘酷刑’不知她忍受了多久,只知道汗出了一身又一身。
被他看光光了5
這樣的‘酷刑’不知她忍受了多久,只知道汗出了一身又一身。
木桶微微有些震動,似乎雲畫正在木桶上一下一下的拍擊。
齊洛兒疼的難受,又無法回頭,所以也不知道雲畫到底是在幹什麼。
過了好大一會,那些旋轉的水流總算停止了波動,雲畫在身後微微透了一口氣:“好了。”
輕輕拍了兩下掌,進來兩個女弟子。
那兩個弟子齊洛兒卻是認識的。
一個是葉凌菲,另一個也是和她一起修煉的女孩兒。
她們恭恭敬敬地一躬身:“尊上。”
“將洛兒扶出來,扶到床上穿上衣衫……”
雲畫淡淡吩咐。
葉凌菲二人自然照做,將齊洛兒扶出來,又為她穿上一件寬鬆的袍子。
齊洛兒雖然不能動不能說,心裡卻恍然明白自己赤條條的被泡進這大木桶中,定也是這兩個姐妹代做。
雲畫一直在自己身後,這水中又浮這麼一層花瓣,他是看不到什麼的。
明白了這一點,她也不知道是鬆了一口氣還是微微有些失落,心裡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好,你們出去!”
雲畫吩咐了一句。
那兩個人無聲退下。
雲畫將齊洛兒扶坐起來,道:“洛兒,師父要為你縫合傷口,你忍住點疼……”
“縫……縫合?”
齊洛兒抖了一抖,她此時已能動彈,仰起臉看著雲畫。
可憐兮兮地道:“師父,能不能,能不能給我用點麻藥?”
她身上大大小小改縫合的地方有三四十處呢。
就這麼縫合,豈不是要疼死她?
雖然她是特種兵,比較耐疼,但一想到有人在自己身上像納鞋底似的飛針走線,她就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嗚嗚嗚,她又不是那位關雲長,可以面不改色地讓人刮骨療毒……
雲畫微微搖了搖頭:“用麻沸散的話,傷口會好的很慢,還會落下疤痕。”
被他看光光了6
雲畫微微搖了搖頭:“用麻沸散的話,傷口會好的很慢。”
“還會落下疤痕,我們修道之人雖然不在乎這身皮囊的美醜,但你畢竟還小,還是個孩子,留這麼一身傷痕未免心理會有陰影。”
齊洛兒瀑布汗,原來師父還是心理學家,居然知道心理陰影。
原來這架空的朝代也不完全和古代一樣……
雖然她身上因為練功也留下幾個疤痕,但那無傷大雅。
而現在她身上這一條條的血痕,像蛇般在身上蜿蜒交錯遍佈,如真全變成疤痕,那可難看死了!
都怪夜天問那個死變態!
有朝一日她早晚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