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嗎?”
焦哭愣了一下,而後卻不耐煩似地哼了一聲,說道:“都跟你說了,你父親幾個月前就自己偷偷離開了這裡,這個膽小自私的傢伙,早丟下你母女倆,不知跑什麼地方躲起來了,你跟我說這個,我有什麼辦法?”
小觴面露遲疑,沉默了片刻後,嘆了口氣,說道:“看來真是我怪錯師父了。”
說著,她一把奪下葉夏手上的龍頭杖,走向焦哭,把龍頭杖遞向焦哭。
焦哭看了看小觴,伸手抓住龍頭杖,只是小觴卻也沒放手,轉頭看了看葉夏他們後,又轉回頭吞吞吐吐說道:“師父,能不能,能不能放過他們兩個,我保證他們不會把山谷裡的事說出去的。”
焦哭卻又顯得有些不耐煩起來,用力去拉龍頭杖,說道:“哼,現在還想跟我講條件……”
只是還沒等他說完,小觴卻藉著他這一拉的力道,竟是揉身而上,突然欺近他跟前,同時另一隻手上抓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猛得刺進了焦哭的肚子。
焦哭悶哼了一聲,放開龍頭杖,噔噔噔向後退出幾步,低頭看了看胸膛上插著的匕首,又抬頭看向小觴,眼裡帶著驚訝和憤怒,說道:“你,你竟然敢暗算師父……”
“呸!”小觴卻是好像完全換了個人,冷聲打斷了焦哭的話,一臉仇恨地說道:“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師父,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父親肯定已經遭了你和織田的毒手!”
“是嗎?”焦哭似問非問說道,語氣卻是陡變,帶著一絲自得,原本被刺中匕首後彎著的腰也直了起來,接著只見他一把抓住肚子上插著的匕首尾部,然後竟是一點點把匕首拔了出來,“你以為你這點小手段真能瞞過我的眼嗎?”
他拔出肚子上那把匕首時,不見任何痛苦,一副平淡的樣子,拔出匕首後,肚子上竟也根本沒流出什麼血來。
小觴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你,你竟然把自己煉成……”
“不止這個呢,”焦哭卻是丟掉匕首,得意洋洋說道:“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為師真正的手段吧。”
說著,他右腳在地上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