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管,那佛像對我來說,就是很珍貴的東西。”
只是說著,她卻終於把手放開,那龍頭杖也終於交在了葉夏的手上,而後,她壓低了聲音,面帶絲嚴肅和真誠道:“呆會兒不管怎樣,請你一定要帶叮咚一起離開這裡,我不想連累她。”
見葉夏愣在那裡,小觴嘆了口氣,幽幽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和煙老,欺騙了你們那麼多,可我也是沒辦法,叮咚是無辜的,我也只能拜託你了。”
葉夏對於小觴的請求卻沒做什麼回應,沉思了片刻後,問道:“你偷走龍頭杖,是想用它對付織田三郎他們嗎?”
葉夏現在也是滿腹疑惑,雖然從織田三郎和殭屍臉的話裡他聽出了一些端倪,但還是難把所有的東西都連成一整條線索。尤其開始時,他聽叮咚說小觴遇到危險了,還以為是煙老頭他們先找到了小觴,卻不想到了這山谷裡,看到的竟然是小觴和自己母親與另外一些人對峙著,而且那殭屍臉跟小觴的關係倒好像有些複雜。
聽到葉夏問,小觴也是點了點頭,只是臉上卻帶著絲無奈,臉色顯得有些黯淡,她苦笑了笑道:“可惜我沒想到這龍頭杖我竟然根本用不了,早知道才不費那麼多心思來騙你們了。”
說著,她又看了看葉夏,帶著絲疑惑和好奇道:“對了,你是怎麼找來這裡的?”
不過還沒等葉夏回答,小觴卻又苦笑了笑,說道:“這次我回來時,總感覺後面有人在跟蹤我,還以為是煙老跟來了,本想煙老來了也好,或許跟他說明了,他還會幫我的忙,卻沒想只來了你一個……”
對於小觴流露出來的失望,葉夏也不以為意,轉頭看了對面,問小觴那殭屍臉又是什麼人,那織田三郎為什麼會跟他在一起。
見葉夏好整以暇地問起殭屍臉他們來,小觴卻是有些急了,說道:“你還是不要管這麼多了,趕緊帶叮咚離開這裡吧,你知道的越少越好,他們這些人根本不是你能惹的。”
在葉夏和小觴說著時,申屠家那男子對葉夏的怒氣越來越大,見葉夏面對自己時一臉的平淡甚至說冷漠,也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跟小觴說起話來,既不驚也不怕,更無什麼欣喜,反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也是忍不住重重地哼了一聲,一副馬上就要發作的樣子。
他旁邊那女子卻是又咯咯笑了兩聲,說道:“喂,申屠臨,人家好像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嘛。”
聽到女子譏諷,申屠臨臉紅了紅,眼裡的怒氣又多了幾分,不過很快,他卻又恢復了平靜,強壓著心中的怒火,瀟灑地揮了揮手上的摺扇,看了女子一眼,說道:“忘海妹子,你也別激我,這樣的人還不值得我出手。”
說著,他看向殭屍臉,冷聲對殭屍臉說道:“我們只是這裡的客人,這裡的事自然有主人家會處理,你說對吧,焦哭焦大谷主?”
那殭屍臉也就是焦哭連忙朝申屠臨抱了抱拳,說道:“申屠公子說得是,這事自然會有焦某人處理,這人擅闖我的山谷,又是那沒良心的臭女人請來對付我和織田的,我豈能讓他好過!”
說著時,這焦哭臉上更顯冷厲,說完後,他轉頭看向葉夏那邊,眼裡盡露殺機。
他又轉頭看了看身邊的織田三郎,朝織田三郎點了點頭,那織田三郎回視一眼,而後悄悄朝前走去,同時,他整個身子竟是一點點透明起來,很快就變成了虛幻一般,再難看見。
那申屠臨和申屠忘海兩個對視了一眼,面露出絲笑,點了點頭道:“這倭人倒是有些手段。”
對面小觴正想再叫葉夏快點帶叮咚離開這裡,葉夏卻是抬起頭,看向前面,笑了笑道:“現在就算我想走,只怕那些人也不會答應。”
小觴愣住,也轉頭看向前面。
這時,那焦哭也朝著葉夏他們這邊走來,嘿嘿了兩聲,說道:“小觴,看在你我師徒一場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你的過錯,你只要將那龍頭杖給我,然後將進來的這兩人殺了,說不定我們還可以重做師徒,你織田師傅那裡,也是這個意思。”
聽焦哭說後,小觴愣了愣,面色陰晴不定,似喜非喜,一副有些猶豫的樣子,她轉頭看了看葉夏和叮咚,又面露痛苦之色,好像有些難以抉擇。
看到小觴真有被說動的跡象,那焦哭則又嘿嘿了兩聲,說道:“我知道你是個識大體的孩子,要知你織田師傅可沒那麼好說話,也都是我給你說情,他才答應原諒你一次的。”
小觴低頭沉默了一下後,又抬起頭,說道:“好吧,師父,是我不對,我做錯了,請你們原諒。不過你能讓我見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