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姓祁的當年在萬雲龍大哥和尹香主靈前磕過頭,在手指上刺過血,還立下重誓,決意為尹香主報仇,親口說過:‘哪一個兄弟殺了鰲拜,為尹香主報得大仇,我祁彪清便奉他為本堂香主,忠心遵奉他號令,決不有違!’這一句話,這祁老三是說過的。姓祁的說過話算數,決不是放狗屁!”霎時之間,大廳中一片寂靜,更無半點聲息。原來這一句話,大廳上每個人都說過的。
隔了一會,還是賈老六第一個沉不住氣,說道:“祁三哥,你這話是沒錯,這幾句話大家都說過,連我賈老六在內,說過的話,自然不能含糊。可是……可是……你知,我知,大家都知,殺死鰲拜的,乃是這個……這個……”他轉身尋覓齊樂,齊樂卻笑笑,看著他道:“是我這個小太監,是也不是?”賈老六彆扭地答了一聲是。齊樂笑了笑,又不說話了。祁彪清方才就覺得這齊樂有些不簡單,此時見如此,便正色道:“小兄弟,你做什麼要殺鰲拜?”齊樂早已不記得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