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紅包裡還有張紙,上面是微微寫的字,我挺感動的,說實話,如今地位的微微是除了籤檔案和合同外幾乎不動筆的,都是叫秘書用印表機,我估計要她寫幾個字兒跟當年要唐伯虎一幅墨寶一個難度。那張紙上寫著:朋友總是為你擋風遮雪,如果你在很遠的地方承受著風霜,而我無能為力,我也會祈禱,讓那些風雪,降臨在我的身上。

我眼睛又有點兒紅紅的,我看著我媽,我說,媽,我像愛毛主席一樣愛你。

我媽看我一眼,特不以為然地說,得了,一看就知道有所圖謀。你就跟黃鼠狼愛雞一樣愛我。

十二點的時候我的手機和家裡的電話都響起來了,我兩邊一起接發現都能應付得來,因為兩邊的內容都一樣,拜年的,手機裡是聞婧,電話裡是火柴,倆特聒噪的女的同時強姦我的聽覺,我覺得上天對我的這個懲罰狠了點兒。剛把電話掛了,又響,我一接起來,是白松。他說,你家電話怎麼跟熱線似的啊?我說這主要是因為你們動作比我快,本來我要打你家電話讓你家成為熱線的,沒讓我撈著機會。白松在那邊笑,他說每次你都特有理由。然後他接著說,林嵐,那天的事兒我挺對不住你的,不過後來微微跟我說,這事兒遲早是要說的。我就是想告訴你,很多事情別放在心上,我心中那個林嵐比誰都瀟灑。我說,嘿你是不是還暗戀我呢?白松說你不要直接說出來啊,讓我隱藏一下。我說你放心吧,如果說以前那個林嵐是穿著防彈衣的大尾巴狼,那麼現在這個林嵐就是坐在裝甲車裡穿著防彈衣的大尾巴狼。

掛了電話我覺得很溫暖,我跑過去吊在我媽脖子上對我媽說,媽你知道嗎?我一直覺得我做人挺失敗的,可是我最驕傲的一點就是我這輩子交了這麼一群狐朋狗友。我放開我媽,我媽深深吸了一口氣,我以為她要說一句什麼特精闢的話來輝映我,結果她弄了一句:還好你放得快,差點勒死我!

大年初二那天一大清早的,微微給我個電話,說送我個新年禮物,我說你不是送了嗎?你還嫌送得不夠大啊,是不是要我跪下磕頭你才樂意啊?微微說你別跟我貧,我等下到你樓下接你,今天你就甭安排節目了,姐姐我料理你。

九點多的時候微微到了,我下樓去剛坐進車,就看見火柴和聞婧也在車裡,我說姐姐你是不是覺得大過年的肯定警察們都回家過年了拉著我們去搶銀行啊?要是的話妹妹我上去操傢伙,赤手空拳的我心裡還是有點兒虛。

微微說得了吧,少跟我貧,我是帶你去美容,我幫你們仨一人辦了張美容月卡,洗頭洗臉全包了,愛去多少次去多少次,瞧你們一張臉蹉跎得跟大頭菜似的。我微微今兒就讓你們枯木再逢春!

一句話把我們仨都說得挺惆悵的。

“這家美容院是新開的,這老闆我認識,他在外邊打的廣告和那些廣告牌都是我操辦的。我覺得這兒的妹妹們手藝挺不錯的,就介紹你們來了——對了,妹子,就那兒,使點兒勁兒。”微微躺在椅子上,一邊洗頭一邊和我們聊天。

我們四個並排躺在那兒,四個年輕的妹子站在我們身後打理著我們幾個的一頭亂髮。

微微接著說,其實今天找你們來還有點事兒麻煩你們,我最近在做一個生意,做成了我大半年不用忙活也可以讓我銀行賬號上的錢跟計程車計價器似的不停地往上翻。可那公司的頭兒特油鹽不進,我本來想用點糖衣炮彈先轟炸一番看看情況的,結果我在丫周圍安排的小地雷告訴我丫錢多得嚇我一跳。我想想我微微也不是沒見過錢的人啊,能嚇我一跳估計怎麼著也賽過一小銀行了。有一次我提著極品宮燕想去刺探下軍情,結果剛走進丫花園我就退出來了,我進去的時候剛好瞅見他家的幾個傭人在花園裡吃燕窩呢。氣得我……後來我想丫會不會愛玩兒呢?我就帶丫去打高爾夫,結果丫在草坪裡站了一會兒,都沒揮杆子,最後整了句沒勁,跑了!我真是拿丫沒辦法,後來我的小地雷告訴我丫什麼缺點沒有,就好色!

“得,微微姐,”火柴的“職業素質”挺高的,一聽到這就明白七八分了,“如果您是要我找女的去把丫撂平了您可找對人了!我火柴是幹什麼的啊!賣女孩的小火柴啊!那可是一火樹銀花的女子!”

我和聞婧聽著她倆的對話都覺得特有意思,以前覺得聽微微講話或者聽火柴講話每句話都能琢磨老半天,現在兩人對著講,記下來能當成語錄學習了。不光我們,洗頭的小妹們都聽得特起勁兒。

火柴接著說:“不是我火柴吹,除了原裝的處女,我火柴什麼女的弄不來啊,海陸空隨便你挑,鐵人三項我都有——妹妹你別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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