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陽不理會耍寶的木青巖,轉頭觀察情況。他們已經來到郊區,周圍沒有行人。那消音槍應該是從醫院尾隨他們的人的,那突然截住道路的麵包車……
“趴下!”
木青巖撲倒韓陽,同時碎石後不遠處的半成品建築大樓處傳來槍聲。
是麵包車那夥人!
溫熱的液體濺在韓陽臉上,就像當初在醫院木青巖把麻醉劑倒在他臉上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暴走的阿陽也好可愛的說
☆、還你一命
濺到臉上的溫熱液體確實也有麻醉劑的效果。韓陽一時反應不過來。
木青巖不是一直把自己當做禁臠嗎?為什麼現在又替他擋住子彈?
“你……死了沒?”
從側面被撲倒的韓陽不知道木青巖有沒有被打中要害。心中有些期盼,卻不知道在期盼什麼。
自己從沒有什麼仇家,所以這些人一定是來對付木青巖的。那麼自己應該是在期盼木青巖死掉吧。
“你那顯得高興的表情是怎麼回事?”趴在韓陽身上的木青巖臉色黑黑地問。
“廢話少說。”
韓陽扶起木青巖轉移旁邊的一個沙堆後面。“我說,還能動吧?”瞥了一眼木青巖的傷口,還好是在右胸,沒有傷及心臟。
看了一眼剛才開槍的地方,“我主攻,你掩護我。”
木青巖聞言挑眉,臉色逐漸慘白。卻一副“就憑你”的表情。
韓陽脫下上衣,隨便撕成布條,綁在木青巖傷口上。用力一系,木青巖痛得低呼。“你別無選擇。”
說完,韓陽悄悄從遠處摸向建築物。木青巖從沙堆打滾翻到後面的水泥板,槍聲隨即響起。他和敵人呈三角形位置關係,如果韓陽能夠成功解決掉一夥人,那麼局面將變成另一種二夾一。
韓陽先找到了有消音槍的那夥人,雖然麵包車那夥離得較近風險也低,但是爭鬥過程中敵人如果開槍,就會暴露自己。
從承重牆側面繞過去,韓陽準備從敵人後面突襲。快速又靜聲地靠近最後一個持槍的人,只要奪走一把槍,這群人就完蛋了。
韓陽猛得伸出雙手,一隻手捂住那人的嘴巴,另一隻手想要奪過他手中的槍。不料那人敏覺地後擊手肘,想要拿出腿上的匕首。吃了一記的韓陽悶聲一哼,轉手別住那人的胳膊,繞過手臂拿起匕首,乾淨利落地抹斷他的脖子。輕輕把人放倒在地,韓陽奪過□□,低頭看了一眼。
美國rugger?
韓陽可以說是秒殺了那個人,其他人並沒有發覺。快速解決三個人,正要放倒最後一個人,手中的槍卻沒有子彈了。發現火力減少的那人果斷回頭,只見到一抹銀色從眼前晃過。扳動扳機的手臂抖動了一下,子彈穿過韓陽的左臂打到後面的牆壁上。
毛胚牆壁上鬆散的水泥飛濺著掉落,與此同時,韓陽面前的最後一個敵人在他冰藍的眸子中緩緩倒地。
接下來就輕鬆多了。
感覺到火力減小的木青巖有些詫異,隨即又莞爾一笑。我的小妖精有些能耐啊。
和第一次一樣從後面摸向麵包車那夥人,有槍在手就方便多了。只需躲在角落,韓陽一發一個,快速地解決掉了五六個敵手。在震耳□□聲中,這微聲槍的聲音簡直算是蚊吟。
韓陽大刺刺地從建築物走到木青巖藏身的水泥板。卻發現他躺在擔架上,正有人為他止血。
混蛋,明明帶了人手。
韓陽沒穿衣服的上半身裸,露在空氣中,左肩被子彈刺穿肉的傷口雖然沒傷到骨頭,但在木青巖的角度可以明顯看到,原本完美的肩膀邊線多出了一個凹口。
血跡在胳膊上彎曲,像是紋了一條血龍。沒有處理的傷口還在流血,垂下的槍頭不斷有紅色液體滴落,在厚厚的黃土上形成一個深色的凹坑。
“少爺,兩撥人都已經被韓陽先生解決了。”幾個全副武裝的人跑到木青巖身邊,單膝下跪報告說。
木青巖推開身邊的私人醫生,“快給他止血。”
“我自己來。”接過醫生手裡的消毒水,直接倒在傷口上。蜇得韓陽皺起眉毛。
醫生慌忙站起來,“年輕人!你這樣會疼暈過去的!”
消毒水接觸鮮肉溢位白色的泡沫,覆蓋血跡流下胳膊,整瓶藥水把血跡洗了乾淨,連□□也沒落下。
“沒暈。”韓陽淡淡地從愣住的醫生手裡拿來紗布,按在傷口上。周圍備槍的人都被震撼,眼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