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忙對著堂上叩頭,嘴裡胡亂道:“我……我是禍水,我是淫婦,都是因為我,才害得他們家破人亡的,是我錯,都是我的錯!”
一記記響頭,碰地有聲,直把額頭叩出血來。說話的同時,白潔梅是真的在對宋家人磕頭懺悔。昏亂的腦中,隱隱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還有許多家人受盡凌辱,自己卻在審問中對敵人的邪法有了快感,這不是太不可饒恕了嗎?
但即使是這樣想,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體,仍對任何挑逗忠實地反應。當快感像漣漪似的湧上腦子,白潔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發現,自己的害怕,不是來自對人頭的恐懼;而是源於享受挑情的肉體。
如果再被人發現這一點,那,自己真的沒有臉再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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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耳後傳來粗重喘息,母陰澤對自己的作法感到滿意。
像白潔梅這樣的女人,單是簡簡單單讓她屈服,實在太無趣了。所以,當馴服已經足夠,她有甘願投降的打算時,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然後再一次地將之摧毀,利用反覆打擊,讓她墮落進更深的心靈地獄,這樣,才是完美的調教。
此刻的白潔梅,因為屢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頭散髮地叩頭哀求,讓人為之生憐;卻又因體內的陣陣快感,肌膚緋紅,嬌聲婉轉,而散發一股掩不住的春情,兩種風情夾雜,母陰澤暗自感嘆不已。
“真是一塊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願意為她痴迷十二年。的確,她們母子都是最好的美肉啊!”在母陰澤的刻意誘導下,白潔梅依次招供著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的預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說的全都是事實!
“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來起,就是為了侍奉主人、討主人的歡心。母狗是世上最卑賤的東西,被人、給人姦淫是母狗最大的榮耀。”
當她說出這些話時,兩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竊笑,露出一副“是啊!你這笨母狗怎?連這?簡單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竊笑,顯然早已被母陰澤洗腦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頭又騷又浪的淫蕩母狗。最怕牝|穴裡空蕩蕩的,所以…天都需要男人來插我,填滿我的騷肉洞,讓我快樂,讓我滿足。不管是什?男人,只要雞芭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
一聲聲若斷若續的泣語,配上那楚楚容顏,就像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