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慈愛,又怎?會怨恨自己呢?
她死命地搖著頭,淚水奪眶而出,被住的嘴裡尖聲悲鳴著,想要向公公分辯,自己是無辜的,真正的禍首,是這些手段齷齪的小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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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血淋淋的目光,訴說著一切的控訴,彷彿就是在指責她,是因為她的錯,才讓宋家變得如此慘狀!
“哼!紅顏禍水,女人便是禍水的根源,你想,若不是你貪淫好色,與姓宋的戀姦情熱,又怎?會害得宋家家破人亡?宋老爺子妻女被淫,身首異處?”母陰澤怪笑道:“而你這淫當的賤婦不但不知悔改,還繼續勾引你的親生兒子,在千百武林同道面前,犯下那亂侖穢行,嘿!你可真是宋家的好母親、好媳婦!”
“嗚……嗚……”
…
悲愴的哀鳴不住響起,那不是哭聲,而是白潔梅竭力想要分辯的掙扎。本來,在進來之前,受盡苦辱的她已打算向袁慰亭屈服,哪知道被母陰澤這樣折磨,使得原本昏沈的神智,回光反照似地清醒過來,再次向仇人抗拒。
“哈!見了物證,你仍不肯俯首認罪嗎?”母陰澤冷笑一聲,道:“好,本官就讓人證與你對質,瞧你服是不服!”說著,他閉上眼睛,嘴裡唸唸有詞。
陰森氣氛忽地籠罩四周,白潔梅心頭泛起一股不祥預感,只聽母陰澤醒堂木一拍,口中尖銳呼哨一聲,木拖盤上的無體首級,驀地眼露綠光,彷彿有生命似的張開大口,飛離盤上,一口便咬在白潔梅豐滿的左|乳上。
“啊……啊……”
令人血為之凝的慘叫,迴盪在公堂之上。白潔梅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可是|乳尖傳來的疼痛,又提醒她這並非夢境,而且人頭眼睛瞪得比剛才還大,眼神中更多了股駭人的慾念,像個詭異的魔物,來回掃視她美麗的胴體。
血,在白嫩肌膚上緩緩橫流著。
本已激動的精神,?那間便給逼至瀕臨崩潰,白潔梅猛地生出一股力氣,撞開了兩旁壓制,卻發現自己兩臂已給反綁在背後,連試幾下均無法掙脫,而咬住Ru房的人頭,又慢慢加重了力道。
“不要……不要這樣……救救我……救命啊!”
在瘋狂地扭擺身體之餘,她發出歇斯底里的哀嚎聲,白晰胴體滾倒在地上,卻始終無法擺脫這妖異而固執的邪術。
侍候在兩旁的女衙役圍了過來,讓犯婦的滾動範圍受限。…個人相互嘻嘻笑語,顯然對這情形毫無感覺,只是引以為樂。
當精神被緊繃到極限,白潔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拼命地向堂上叩頭。
“求求大老爺,別再繼續了……饒了我……饒了我吧!”
“哼!賤人,如今你自願認罪了嗎?”
“我認罪,我認罪,民婦願意認罪。”當白潔梅抬起頭,任誰都看得出來,那眼神是渙散而幾近癲狂的;她口中也自稱民婦,把這當作是公堂,意識中現實與否的分界已經被打亂了。
“哦?那你倒說說看,自己犯的是什?罪啊!”母陰澤嘿嘿一笑,卻提出更窘迫的要求。他不要這女人只是預設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這樣,等時間長了,在潛意識裡,她就會真的認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潔梅張口結舌,又哪裡答得出來;母陰澤喝道:“刁婦,看來不再給你點厲害的,你是不會招供的!”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緊咬在柔軟Ru房上的人頭,又有了動作。
而這一次,白潔梅感覺到,一條蝸牛也似,又粘又長的冰涼舌頭,纏繞在自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來。極度噁心的感受,讓她立刻有反胃的衝動。
但,不可思議的是,那動作巧妙刺激著|乳蕾,讓這具已經被調教得敏感之至的肉體,漸漸有了反應。
白潔梅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被人頭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綻放的小花般,輕輕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覺,勾起了一月來男女交歡的愉悅回憶,她微眯了眼,輕哼了出來。
“嗯……真快活!”
歡愉中,白潔梅不自覺地臉頰酡紅,雙腿扭搓,摩擦著腿間方寸,渴求著更進一步的抒解。這一月來無時不刻承沾雨露的肉體,早已習慣,現在牝戶個把時辰沒有肉莖插入,甚至開始騷癢起來,又哪堪這樣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這瞬間,她瞥見人頭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著她,那笑意中,滿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傳來了被吸吮的觸感。
“哇!!”白潔梅尖叫著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