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義,不知大師肯其賜教否。”
眾人聽得周全興欲向永堅禪師挑戰,不由俱是心內一驚,轉念之間又不由得佩服此人,他雖其貌不揚,胸中卻仍有些韜晦。眾人亦知這永堅禪師何等修為,特是那養氣功夫已然登峰造極,豈會為這璽綬與此等輩一較武學。
果是不出眾人所料,永堅禪師聽得周全興挑戰自己,隨即站起身形,手打佛號,低聲唸誦“阿彌陀佛,有勞周施主以老衲為念,然貧僧年紀老邁,亦非爭強鬥狠之齡,這一陣就算老衲輸了。”言畢,原地坐下,閉上雙目,不再理會場中旁人。
周全興暗自高興,料想自己能夠成為參詳璽綬之人,如有所得,必可功上層樓。誰料一旁一直靜觀變化之冷月軒護法諸葛丹突然行至平臺中央,開聲言道,“既然永堅禪師自顧身份,不願與你相鬥,你即未完成連勝四場之約,是故你仍不可觀璽。”
周全興聽言,呆在當地,僅只一鄂,遂爭辯道,“護法並未言明必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