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直是給兄弟面子,這回楊洋我是沒興趣了,文哥看著好我就讓賢。
我知道他這幾天在拆遷現場混的不錯,每天好煙抽著、好茶端著,吆五喝六百般刁難拆遷公司那幫灰孫子,估計勒了不少黑錢,正好趁這機會拿他一把。於是呸地一口酒啐過去,說放你家羅圈屁,還讓賢?你還真當楊洋屁股上烙著你的姓呢?別說你一個意淫,就算真是你玩剩下的還敢往我這兒推,說這話也不怕拉不出屎憋死。
說完拍桌子就要走,小夏臉都白了,一把抱住我趕緊賠不是,罵自己嘴跟糞車似的沒個把門兒的,讓我別跟他一般見識,一會兒樂康洗浴他安排。
我假裝掙了幾下才坐回去,沒好氣地說去樂康用你請啊?要請就凱撒宮、天池殿。他說沒問題,凱撒宮雙飛600,早就是不用做廣告的廣告了,今晚兒咱哥倆雙龍大會鳳,四奶夾黃瓜……
看著眼前的如花似玉的楊洋想起小夏的話,一時間滿心*之意,麻酥酥的讓人不受用。我低頭湊過去想在她耳邊吹口氣,卻覺得一股Dior香水的味道直衝腦髓,腰下立刻不爭氣地有了反應,連忙點枝煙猛吸兩口壓一壓。她一臉厭惡地用書扇著煙霧,懶懶地說:“好久不見了?”
我吐出一口煙,猥褻地笑著說:“誰說的?昨晚我還夢見你了呢。”她白了我一眼說:“聽說你在拆遷那邊露大臉了,老周幹了那麼多年都拿不下來,你一出面全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