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理,坦然面對。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這也是鬼谷子經常說的一句話。
我端起了咖啡,抿了一口,果然是好味道。
“你就不怕我在咖啡裡下毒?”他皺起眉頭,似乎對我沒有一點戒備之心而感到不滿。
我淡淡地說道:“你若想要殺我用得著在咖啡裡下毒嗎?你也說了,這一世的我在你的面前就是一個弱雞,你犯得著用那種下作的手段嗎?”
他愣了一下,接著就笑了:“聽著似乎有那麼些道理,但我要真信你弱那就是我腦子進水了。也不知道教廷那幫傢伙哪裡來的膽量,想要殺你。”
我眯起了眼睛:“你跟他們不就是一夥的嗎?”
“哦?你是這麼認為的?你真覺得我和那個自稱是主的傻子是一夥的?”他有些不悅,我說道:“你現在不就是在充當他們的打手,馬前卒?”
他也端起咖啡來喝了一口:“沒錯,我和他們確實是有合作,但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我還是聽不太明白。”
“我可以和他們合作,但我不會讓他們當槍使。就比如,我答應他們對付你,但我只會做做樣子。”
我沒有說話。
“你應該很好奇,我們是怎麼來到大夏的吧?你甚至可能還懷疑到守界人,對吧?”
我的心裡暗暗吃驚,他居然會主動提起這個。
“其實並不怪守界人,畢竟守界人的實力就在那兒,就算是我也能夠輕鬆應對,當然,那個結界讓我有些頭痛,但教廷手裡有噬界蟲,這樣一來只要能夠成功的避開守界人,那結界也就不足一談了。”
他是在告訴我教廷的手裡有噬界蟲。
不過我對於噬界蟲卻是一無所知。
“噬界蟲可以無視一切結界,只是這玩意兒原本只有大夏有,怎麼會落入了教廷之手呢?我也覺得奇怪。”
有人將噬界蟲給了教廷。
撒旦是在用這樣的方式來向我傳遞一個資訊。
“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我問道。
撒旦笑了:“沒有人甘心被人當槍使,我也一樣,我同樣也希望在這場亂局之中能夠撈到一點好處,至於能夠撈到什麼好處雖然我也不知道,但我覺得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不是嗎?”
我皺眉:“你覺得有人願意與撒旦做朋友嗎?”
他歪歪頭,聳聳肩膀:“這些不重要,至少現在我已經表達了我的善意,而且我們並沒有直接的厲害衝突,我們連敵人都算不上,不是嗎?我沒有傷害你,也沒有真正傷害到你身邊的人,我們之間也沒有深仇大恨。”
這一點我倒是無法反駁!
“當然,該做的戲我會做。”他又喝了一口咖啡。
“所以你把我找來就只是說這些?”
“我說了,我是為了表達一下我的善意。”
“你的善意我收到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你不想知道接下來我會怎麼對你們嗎?”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
“好吧,接下來我還會假意對你們出手,不過你們也別掉以輕心,因為即便是做戲那也得做得真切,我自己不會親自下場,只要我不下場,那些小角色應該對你們的安全構不成任何的威脅,你雖然弱,但你身上的那股神秘力量卻很強,足以碾壓一切。”
他說的神秘力量應該是心核的力量。
“就算是我,也不敢輕易與你身上的這力量抗衡。”他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