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見我半天不說話,他說道:“江先生,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和我們的人都不會做出任何有損於大夏的事情。”
一個魔鬼的承諾我該不該信?
我心念才是一動,撒旦便說道:“或許在別人眼裡我們就是惡魔,但我自問比起教廷那幫子滿嘴仁義道德,卻一肚子壞水的傢伙來,我們活得坦蕩蕩,而所謂的惡魔,無非就是教廷為了立威的犧牲品。”
聽他這麼說,我這才咬牙應道:“好,我答應你,但記住你的承諾,不會做出任何有損於大夏的事情。假如你們違背了自己的諾言,那麼我對你的承諾也就會是一句空話。”
撒旦用力地點點頭:“放心吧江先生,我們最注重契約精神,以後你就會知道我們與教廷是不一樣的。”
離開的時候我的心情有些複雜。
我與魔鬼打交道,甚至還和撒旦有了契約,這在以前我是想都不敢想的。撒旦不想成為教廷手裡的槍,更不想真正與大夏為敵。
這一次他被逼著到大夏來對付我,他不得不來,但他同時也想用這次的機會尋求到我們的幫助,看得出來,他是想要脫離教廷。
在他看來主沉睡就是他們最好的機會。
也是撒旦有自知之明,他並沒有在這個時候與教廷開戰,並不是他沒有一點勝算,如果他的敵人就只是一個教廷的話,他完全敢在這個時候向教廷發難,但他的名聲太臭了,一旦他真對教廷宣戰的話,教廷就會聯絡西方其他神域的諸神對他們進行圍剿。
撒旦厲害,但卻並沒有膨脹到認為自己有對抗諸神域的資本。
所以他還是隻能選擇隱忍。
但他知道諸神之戰還是會開啟,那只是時間問題。
他希望他和他的那些手下能夠在諸神之戰中存活下來,那麼他便要尋求一個庇護。原本他的庇護者是教廷,但教廷卻根本就沒拿他們當人看,他們只是教廷立威的犧牲品,教廷把他們當成工具人,而且動輒便是殺戮,就算是撒旦也敢怒不敢言。
畢竟他們需要一個生存的空間。
因為有教廷在對付他們,鎮壓他們,西方神域的其他神只也就對他們睜隻眼閉隻眼。
並沒有對他們群起而攻之的情況發生。
可一旦撒旦真與教廷撕破了臉,開始全面的對抗,那麼他就會成為西方諸神的公敵。
教廷也是因為看清楚這一點,才能夠拿捏撒旦。
我被送了回來。
葉驚鴻他們三人見我回來都圍了上來,江小灰說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快嗎?我覺得與撒旦談話的時間至少有一個多小時。
江小灰見我這樣子:“怎麼了?”
“我去了多久?”
“也就是一支菸的功夫吧,大約五、六分鐘的樣子。”江小灰回答道。葉驚鴻看了江小灰一眼:“那個傢伙一定在時間上做了手腳,我估計他們應該談了很久。”
我點頭道:“沒錯,我和他談了很久,不過我知道他為什麼要在時間在動手腳,就是不想讓教廷察覺。”
江小灰皺眉:“眾多不是說他和教廷是一夥的嗎?”
我便把撒旦的想法大致說了一遍。
葉驚鴻說道:“其實他有這樣的想法也很正常,任誰都不希望自己成為別人手裡的工具,更何況撒旦雖然惡名遠揚,但從實力上來說,他幾乎可以與那個自稱主的傢伙比肩。只是他不善於經營自己罷了,所以他才會落得這麼一個下場,成為別人利用的工具。”
江小灰問我:“你答應他了?”
“是的,我答應他了,但我有個前提條件,那就是他們必須遵守承諾,倘若他們做了任何有損大夏的事情,我們的契約就作廢。”
阿太淡淡地說道:“我倒是覺得這個撒旦比起教廷那些人要可愛得多,其實不光是教廷,一些神域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也會做出這種骯髒的事情,專門豢養了一幫如撒旦他們那樣的人,再讓他們為非作歹,然後上演英雄除魔的大戲,這樣才顯得
這些神只的厲害,也讓那些普通人覺得神只的存在便是他們的福。”
“至少這樣的事情在大夏並不存在。”我說。
阿太嘆了口氣:“不好說,大夏的那些神只大多沒有入世,他們隱於世外,靠著某種約定相互牽制,保持著一種平衡,但當某天這種平衡被打破的時候,會有什麼結果就難說了。”
“對了,有人把噬界蟲給了教廷,我必須把這事情告訴九處,讓他們好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