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希望你能夠開口,我說的對吧。”
徐秋妍瞪大了眼睛:“你怎麼會知道得這麼詳細?”
“你不看我是誰。”我有些飄了。
不過我馬上就意識到了什麼:“不對,你怎麼可能接觸得到諦聽,就算你能夠接觸到它,又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從它的身上取到血液樣本?”
徐秋妍沒有說話,我便道:“難道你就不想給我解惑嗎?”
即使她的目標明確,即使他們有辦法把她送進這幽冥血海,可是她想要找到諦聽的可能性並不大,再說了,就我所知道的諦聽是一直陪在地藏王菩薩的身邊的,作為一頭神獸,它有它的傲驕,那種什麼投餵啊,麻醉什麼手段對付普通的動物還行,用來對付一頭神獸的話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所以她就算能夠來到幽冥血海也是枉然。
除非……
我眯縫著眼睛:“地藏王身邊有人被你們買通了,這諦聽神血應該是他給你的,那個人應該就是被你殺死的那位吧?”
徐秋妍抬起頭:“我沒有殺人!”
我搖搖頭:“他們說你殺了他們的小師弟,難不成堂堂地藏王菩薩還會冤枉你不成?”
她看著我,一臉無辜:“我真的沒有殺人,確實是有人把諦聽神血交給了我,要是我真沒殺人,可是那人在把神血給我之後突然就死了,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就這有些蹊蹺了。
“你被關在這兒有多久了?”
“我不知道,我到衍墟之後沒多久就被送到了這兒來,總之我被關在這兒已經很久了,在這地方根本就無法正確估算時間,可以說我對時間早就已經沒有了概念。”
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了,我自然就更不知道了。
不過她倒是說了,進入衍墟不久她便被送到了這兒,也就是說她到衍墟之後差不多都是被囚禁在這兒。
她進入衍墟,之後才促使我的衍墟之行,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她便已經被關在這兒了。
可是之前我來的時候卻並不知道這事兒。
我與地藏王初次相見他也沒有提及。
他是故意不提及的。
就連這一次我來,他的態度也很是曖昧,同樣也沒有提及到諦聽的事兒。
再者,徐秋妍說了,地藏王的那個徒弟並不是她殺的,那麼殺人的另有其人,那除了地藏王和他的其他徒弟外還能有誰?
在這個幽冥血海之中,誰又能夠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的就把人殺了。
想到這兒,我的心裡不禁就是一驚。
假如真是這樣的話,這其中的水就深了。
更是涉及到了地藏王。
徐秋妍的處境堪憂,說不得她會死在這幽冥血海。
“這是一個局,一個專門針對你的局!”我對她說。
徐秋妍一愣,她問道:“為什麼?”
我哪裡知道為什麼,我反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又或者拿了什麼不該拿的東西?”
她陷入了沉思,像是要努力回想著什麼。
最後她乾脆地搖搖頭。
我繞到了石柱之後,想著是不是能夠解開捆綁她的繩子強行將她帶走,可是馬上我就否定了這種想法。
這兒可是地藏王的主場,這兒的那些和尚也都是他的徒子徒孫,用他的話說,這些都是穩佛陀,所謂的穩佛陀就是將來能夠成佛的,就算是不能成佛,混個把菩薩也是沒問題的。
我不知道這兒到底有地藏王多少徒子徒孫,但數量卻不會少,而且還有一頭恐怖的神獸諦聽,如果真要強行將她帶走的話,那麼我將面對的是什麼?
除非是動用心核的力量。
可是心核的力量根本就不由我來控制,每一次都是它主動控制我的身體。可是這種控制是隨機的,根本不以我的意志為轉移。
而且我也沒有太多的把握,這心核的力量就能夠對抗得了地藏王菩薩。
所以我不敢賭。
人要救,但不能魯莽。
徐秋妍似乎猜到了我想要做什麼,她說道:“江小白,你別亂來,你鬥不過他們!”
我問了一句:“你還能堅持多久?”
她笑了,她的笑容有些悽美:“我還能堅持,你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就別再來了。”
她到這個時候竟然還在替我著想。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的這個樣子我只覺得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