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和尚似乎有些猶豫。
他輕聲說:“大師兄,你這樣讓我很為難。雖然你說是這樣說,可是師父他老人家好像並沒有發話。”
老和尚說道:“師父為什麼沒有發話你的心裡難道不清楚嗎?他是不想急著表明自己的態度。你該不會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對諦聽前輩是多麼重視吧?”
中年和尚微微一怔,最後他咬了咬牙:“也罷,你們都在做好人,我也不能把惡人給做絕了,這樣,他可以進去,但只能他一個人進去,有句話怎麼說的,法不傳六耳。事關諦聽前輩的神血下落,還望大師兄莫怪。”
老和尚一臉的淡然:“我怪你做什,大家不過是各司其職罷了。”
然後他對我說:“去吧,記得你答應我的事情,否則你就別想再離開。”
我當然不會被他們的兩句話給震住了。
我往山洞裡面走。
洞裡燈火通明,四壁上都是點燃的火炬。
而山洞最裡面的一根天然成型的石柱上綁著一個人,她垂著頭,我看不到她的臉。
難道她就是徐秋妍?
此刻我還發現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山洞裡卻根本看不到一個人影。
在我想來越是這樣的地方,越應該是戒備森嚴的,相反這山洞裡此刻就只有被綁在石柱上的那個我看不清她的臉的女人和我。
我緩步往著那個女人走去。
看上去她應該沒少被折磨。
一定是那個中年和尚一直在對她用刑,想要逼她說出神血的下落。
“秋妍!”我已經來到了石柱前,也看清了女人的臉,正是徐秋妍。
她看上去狀態很差,雖不說奄奄一息,但也差不多了。
而且她的身上竟然有很多的傷。
這些禿驢還真是狠。
不過也怪不得人家,諦聽是什麼樣的存在?可能在地藏王菩薩的心裡,就算是他的一百個徒弟都趕不上一個諦聽重要。
徐秋妍是閉著眼睛的,可是當我叫她的時候她的眼睛便慢慢睜開了。
她的一張臉我感覺都有些變形了。
“我說,你們下手就不能輕一點嗎?好好一個人讓你們給打成了這樣。”我純粹是在自言自語,因為對方的人根本就沒在洞裡。
“江小白,你,你怎麼來了?”徐秋妍說話都有些吃力。
我說道:“我怎麼就不能來了,倒是你,你怎麼就一個人跑到這兒來了。”
“我若是說我也不知道你信嗎?”
我認真地點頭:“我當然信,我想你應該不會騙我的。”
徐秋妍的臉色開始有些紅暈了。
她在害羞。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到這兒來的,這裡發生的一切對於我而言就像是在做夢,就包括你的出現,我也以為就是一場夢。”
別說她,就連我都差點傻傻分不清楚。
“我聽他們說你盜取了諦聽的神血?”
“諦聽的神血?”她的嘴張得老大,顯然她自己都被嚇著了。
“你是為了那個可惡的異人迴歸計劃嗎?你們該不會是準備透過dNA來造出更多的諦聽吧?”我問她。
她看著我不說話,那眼神也有些閃躲。
看來還真是讓我給說中了。
難怪地藏王和他的徒子徒孫不依呢,不管他們複製諦聽是不是能夠成功,對於真正的諦聽而言都會是一種侮辱,一種災難。
“我只有把這血帶回去我才能夠救我爸!”徐秋妍終於又開口了。
“你爸?”
“是的,他一直都被我媽控制著,我媽甚至根本就沒有把我爸當成一個人來看待,甚至對我也是一樣,我們倆在她的眼裡就好像只是一個工具。”
那個瘋女人還真是的。
“你就一定能夠確定你把東西帶回去她就會放過你父親嗎?還有,你母親是什麼樣的人,你父親會一無所知嗎?你若真那麼想的話就太天真了。”
“我爸應該是知道我媽有野心的,但他被愛情衝昏了頭腦,那個時候誰要是說我媽一個不好的字眼他都會想要找對方拼命。”
所以他們讓徐秋妍到這兒來就是衝著那神獸神血來的。
“你得手了,可是你逃不出去,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所以你沒有辦法離開,最後還被他們給抓住了。只是在你被抓住之前就把諦聽的神血給藏了起來,他們翻了所有的地方卻沒能夠找到,他們只得對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