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向了那輪滿月,原本如玉盤般的月亮只是在瞬間便變成了血月,同樣是滿月,原先的玉盤卻變成了現在的血盆。
“怎麼回事?”我皺起了眉頭。
贏勾說道:“小白,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我們現在所在的這個世界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你知道嗎?我一直都無法分辨,說是虛幻的,可是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你說那個系統會不會在玩我們?”
我沒有說話,我也生出了這樣的疑問。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眼”從屋裡走了出來,跟在他身邊的是修瑪。
“一隻眼”也抬起了頭,看向那一輪血月。
修瑪則是大聲吠叫起來,一邊叫,一邊繞著“一隻眼”的腳邊跑跳,它似乎有些亢奮。
“怎麼會這樣?”這個只有一隻眼睛和一張嘴的傢伙像是在喃喃自語。
接著他看向了腳邊的修瑪:“怎麼,你想要吞掉它?”
吞掉這輪血月?我和贏勾都望向了修瑪,修瑪也抬頭看著血月,它在“呼呼”地急喘。
不過很快修瑪又萎了,它直接就伏在了“一隻眼”的腳下,沒有了剛才的上竄下跳。
“沒出息。”修瑪被“一隻眼”的話給說得沒有一點脾氣,委屈地哼了兩聲。
我問“一隻眼”:“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這是有人在祭祀,血祭。”他說。
贏勾聞言:“血祭,血月,這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一隻眼”看向了贏勾:“你還沒看明白嗎?這不就是半人半蛇半神族的傳統祭祀?這是很遠古的祭祀,現在知道這種祭祀的人已經不多了。”
我淡淡地說道:“祭祀?不過是裝神弄鬼罷了。”
“一隻眼”卻道:“且不能這麼說,其實很多人都以為那些傳統的祭祀手段不過是愚昧的人類的一種精神寄託,但卻不然。在遠古的時候,曾經出現過一些本不應該屬於那個時代的人或者異於人的生物,他們並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大多都有其來歷。很多祭祀其實都是他們傳承下來的,這些祭祀的初衷並不是為了愚民,而是他們與同類聯絡與溝通的一種手段,透過天地異象來表達。打個比方,如果你想要溝通和聯絡的人並不與你在同一個世界,用普通的資訊傳遞的方式根本就無法實現資訊的傳遞,那麼這種祭祀手段的作用就彰顯出來了。”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
不過他說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所以這是有人想要召喚他們的同類?而這些人應該是存在於遠古?”我問了一句,“一隻眼”說道:“你們覺得我們現在所處的世界真實嗎?”
之前我與贏勾就在討論這個問題。
贏勾也問我,覺得現在所處的世界是幻是真。
現在“一隻眼”也這麼問我,看來他們都覺得這個世界有古怪,可能並不是真實存在。
我原本以為只是時間節點提前了,提前到了我們之前來到 古口道班之前的一段時間,但現在看來很可能並非如此,更像是我們進入了一個虛幻的世界!
“別忘記了,我們是被系統給送到這兒來的,如果這只是它設計的一個場景,而我們現在的經歷也只是它希望我們經歷的呢?”
“那它為什麼要這麼做?”
贏勾表示他並不理解,“一隻眼”道:“這個就不好說了,但肯定與他有關係。”他說的“他”自然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