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幻?可是我看到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我忍不住說。
贏勾卻道:“你在無夢之境所經歷的一切難道就不真實嗎?可它卻仍舊是一個夢境。”
說到無夢之境我一下子便啞然了,贏勾說得沒有錯,無夢之境給人的感覺絕對真實,真實到不能再真實了。
可再真實它也不是現實,仍舊是虛幻。
所以這一次如果真是他們說的虛幻的話,那麼那個系統到底想搞什麼名堂?我甚至都有些懷疑他讓我拿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心核了。
“現在不需要我們想太多,估計要不了多久那些人就會找上我們了。”贏勾淡淡地說,他說的那些人就是血祭出血月的那些人。
或許是因為修瑪之前的吠叫,葉驚鴻和曲讓那多也醒來了。
曲讓那多看到天空那一輪如血般的滿月,一下子便跪伏在地,開始叩拜。在他看來,這樣的異象一定表徵著什麼,他覺得那是神靈才能夠施展出來的手段。
所以他才會如此虔誠地叩拜。
“那老頭到底想要做什麼?”葉驚鴻有些氣憤。
她當然說的不是曲讓那多,而是把我們弄到這個世界來的那個老頭,也就是系統。
我苦笑:“你還沒想明白他想要做什麼?”
葉驚鴻冷靜了下來,開始思考,緊接著她便說道:“他是真想要把我們困在這個空間裡,至於我們最後是死是活他根本就不在乎, 畢竟在他的心裡,你並不是他的主宰者,除非哪一天你真正能夠做到靠著自己就能夠解決一切 的麻煩。”
我自己是沒有這樣的信心的。
“這應該是他為你準備的一個試煉場。”
我看向身邊的楊二,楊二甕聲甕氣地說:“也可能是修羅場。”
說罷他竟然蹲下了身子,在修瑪的頭頂輕輕一拍:“去,把它吞了吧。”
他還真想讓修瑪吞了那血月嗎?就算是修瑪想那麼做,可是它也得有那樣的本事才行。
但下一秒,修瑪真的就一躍而起,向著那輪血月飛去。
我們都看得呆住了,這還是之前的那隻修瑪嗎?
只見修瑪並不是真正衝著那血月去的。
它在飛出後不久就突然改變了方向。
走到後來它已經離開了我們的視角。
“擒賊先擒王,我是讓他去找那些玩血祭的人,這些人才是我們真正的目標。”
我也很好奇,血月的背後到底都站著一些什麼人。
很快修瑪便回來了,它的嘴上還叼著一塊玉,一塊紅玉。
再看看修瑪,它的身體似乎也並沒有受什麼傷。
當修瑪叼著那血玉回來的時候我明顯地感覺到我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當然不是贏勾,人家贏勾還在外面呢,是心核!
心核似乎很想得到這塊血玉。
我伸手把修瑪嘴上的血玉給取了下來。
“一隻眼”則是問修瑪:“看清楚對方的樣子了?”
修瑪點點頭,這修瑪竟不能人言,相比起我見到它的那個時候它確實讓我感覺差了一個檔次。
“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隨著“一隻眼”的詢問,修瑪低聲叫著,偶爾還會比劃一下。
“一隻眼” 像是聽明白了,微微點了點頭。
我問道:“它怎麼說?”
“一隻眼”說道:“它說對方看上去很可怕,並不是一群人,而是隻有一個人。”
一個人?修瑪竟然從那個可怕的人手裡搶走了血玉。
這血玉在手,竟然有些發燙。
“血玉並不是它從那個人手裡拿走的,這血玉是祭祀的法眼所在,必須透過這塊血玉才能夠勾動天地的異象。”
果然,這個時候月亮已經恢復了原本的顏色。
我看向手裡的這塊血玉。
“一隻眼”說道:“這血玉也蘊藏了巨大的能量,當然,相比起心核來說就要弱了許多,它們原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笑了:“你此刻竟然能夠說出這麼多的話來,還真是難得。”
他人狠話不多,這是之前我給他的一個評價。
可是現在看來,這評價似乎並不中肯。
“你想知道的,我當然必須說。”
他的意思是他確實是不怎麼喜歡說話的,但這些問題都是我想要知道的,所以他才會說這麼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