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幾乎可以確定了,留下來的人便是對方留給我的助力。
而被他擄走的那些人則是成為了他手裡的籌碼。
等我拿到了心核,他再用那些人來威脅我,逼我把心核交出來。
遇到岔路口,我自然選擇走左邊的那邊。
不為什麼,總是要選擇一邊走的。
當我踏入左邊這條路的時候,我的內心有了些許的驚喜。
因為果真如他們說的那樣,我感應到了心核的位置。
而我與心核之間的那種聯絡更像是早些與段洪斌他們,以及後來與贏勾之間默契之後的那種感覺。
“我感覺到了。”我對老舒和但增說,老舒的臉上露出喜色,但增差距我能不能判斷一下距離。
我認真地感受了一下,搖搖頭,剛才的那種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了。
但增卻問我:“你的感覺是不是很強烈?”
我搖頭,把現在的情況說了一下。
但增皺起眉頭:“感覺消失了?”
我說是的,我想應該是被某種東西給遮蔽了。
“不對啊,所有的人都希望你拿到心核,甚至包括系統。他們沒有理由阻止你與心核之間產生共鳴才對。”
是啊,大家的目標都是心核,那麼他們為什麼還要阻止我呢?
“不管了,方圓一百米的距離我們仔細地搜尋下吧。”老舒說。
既然我對心核的感應是在百米之內,地毯似的搜尋似乎是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這兒太大了,
這樣的搜尋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而我們就這幾個人。
我們不得不分散開來。
就在我與大家都拉開了距離之後,那種感覺又來了,我又感應到了那玩意的存在,我向著感知的方向走去。
其他人都在認真地搜尋著,我一面走,一面想叫不遠處的葉驚鴻過來,但最後我還是忍住了,我擔心之前那種感應會在我開口叫她的時候又被切斷。
所以我決定先找到它之後再叫他們過來的。
我又往前走了十幾米,下意識想看一看我距離葉驚鴻他們有多遠的時候我才發現。
可是當我回過頭去的時候哪裡有人。
一個人都沒有。
空間囚牢?難不成我也被抓到了空間囚牢裡來?
可我明明還在那所監獄裡的啊,眼前的場景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我似乎還是在剛才的那個地方。
假如真是這樣的話那麼失蹤的那些人應該就如同我一樣,莫名其妙就來到了空間囚牢。
我繼續往前走,一個人突然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你總算是來了。”
我瞪大了眼睛,是那個老頭,自稱是鬼谷子的老頭。
他不應該在外面的嗎?
他並沒有跟著我們進到這兒。
“要把你請來還真的不容易,可是費了很大的功夫,下了很大的力氣。”他的臉沒有太多的表情,就算有也是被他那一臉的褶子給掩蓋去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問他。
他剛才的話讓我的心裡就是一驚,他說為了請我進來他下了很大的功夫。所謂的大功夫難不成就是把謝意他們弄進來嗎?
“我的同伴都是被你給弄走的?”我又問了一句。
他尷尬地笑笑:“原本我是想把你請進來的,可是卻總是失誤,我才發現,在這兒我受到一種神秘力量的干擾,無法直接鎖定你,於是只能隨機嘍,還好,這一次終於成功了。”
“他們人呢?”他雖然在笑,我卻不給他好臉色。
他輕咳了一聲:“他們沒事,我見這一次沒再撈錯人就把他們又給送回去了。”
真的嗎?我不敢這個老頭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四下裡看了看,確實沒見到謝意他們的身影。
“這不是空間囚牢麼?”
“囚牢?不,你想多了,這兒只是一個負空間,我就納悶了,誰告訴你說這兒是空間囚牢,等等,我想想,你們一定覺得這兒是所監獄,便懷疑這監獄可能並不簡單,在監獄之外還有監獄,就是你們所說的空間囚牢,對吧?”
我沒有吭聲,但他說得沒錯,起初就是因為這兒是所監獄我們才會有這樣的猜測。
原來並沒有什麼空間囚牢,這兒竟然只是一個負空間。
也就是說這兒是老頭弄出來的一個平行空間。
“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