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在作環球旅行了,每天有豐盛的大餐招待,無聊了房間裡有電視、DVD,居然還有鋼琴……若不是阿爾弗雷德的安危不明,蘭斯和我這一個月來能用“快樂”來形容了。
不過,那個膽大包天的綁匪愈加使我好奇,他居然連蘭斯的喜惡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包括他吃什麼過敏,喜歡什麼音樂,一般什麼時間段吃藥……我覺得他(她)似乎在不斷地給蘭斯提示,逐漸指向最終的謎底。
……
當除下眼布的那一剎那,我鬆了一口氣,終於又踏上陸地了,雖然現在連身在哪個國家都不知道。
蘭斯被一個男人放進事先準備好的輪椅,“阿爾呢?”他問。
男人沒有回答,而是送我們進入眼前這所稍顯破舊的二層洋房,然後帶領著一干手下離開了。
大門在身後“吱嘎”作響地關上,黃昏的光線從大大的落地窗透進,照亮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只見斑駁的牆壁蛛網糾結,所有的傢俱都用白布覆蓋,上面滿是灰塵,明顯這是一所遺棄已久的老房子。
行了,可以了,雖然不知道綁匪的目的是什麼,但我可以肯定一點,他(她)成功地嚇到我了。
“吉吉,到這邊來。”蘭斯好笑地想,到底還是孩子。
我嗚咽一聲,衝到蘭斯的懷裡,像只鴕鳥一樣把頭埋得深深的。
“我討厭綁匪。”我甕聲甕氣地說。
頭頂上傳來蘭斯壓抑的笑聲。
“似乎兩位過得很愉快呀。”一個怪聲怪氣的聲音響起。
“大變態!”我忿忿不平地說,“真面目不敢示人,透過監視器和擴音器指揮我們。”
“不管怎麼說,總算是一步步接近他了,不是嗎?”蘭斯安慰我。
按照……暫且稱他(她)為“怪人”的指示,我和蘭斯穿過一個長長的走廊,向前方的一點光亮走去。
走近了,才發現那是門縫裡透出的燈光,裡面似乎有什麼聲音,我走上前,把門輕輕地推開。
眼前的情景讓我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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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兒不宜,絕對的少兒不宜!
床上有兩個人正在“嘿咻嘿咻”地作“壓床單”運動,而且是兩個男人!雖說其中一個相當俊美,充滿了難喻的魅力……天啊,我在說什麼呀!
身後的蘭斯似乎也呆掉了。
“嘻嘻,蘭斯。”一個因壓低而顯得陰沉的聲音飄了過來。
我向右看去。
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少年咧著嘴笑得十分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