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什麼?”方景煦丟給我一個不以為然的眼神。
“蚊子老是在你周圍飛來飛去,你煩不煩?”我向上翻了個白眼,直接將一個集團老闆比作“四害”之一。
方景煦忍俊不禁:“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反正天源最近也做得越來越過分了,是該小小地警告一下了,不過,我們不能做得太過分。”
“天源還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我們怎麼應付那些貪婪的手?”我悶悶地開口。
“我正在考慮和那位見個面,據我得知,他對自己的兒子兒媳和曾經的準兒媳現在共同工作的公司挺感興趣的。”
“……唉,也只能這樣了。”我嘆了口氣,“在中國,上面沒有人護著你,做生意根本就是寸步難行。如果鳳凰有個強硬得多的後臺就好了,哪怕只是借一個名頭也行。”
“還有一個方法。”方景煦把空碗放到一旁的櫃子上,慢條斯理地開口,“那就是做金融寡頭。”
“寡頭?”
“沒錯,中國是有錢的怕當官的,這是特色之一;它還有另一大特色,那就是壟斷沒有問題。你知道,美國有《謝爾曼法》,專門針對壟斷行為進行制裁。但中國不同,如果你有本事做到壟斷那一步,集團也上升為‘財閥’這個稱呼,說句託大的話,除了叛國罪,基本上沒人會動你。”
方景煦描繪的這副情景令我怦然心動:“這麼說,我們不停地擴張再擴張,也算是一個算不得辦法的辦法啦?”
方景煦微微一笑,算是作了回答。
“過兩天我就可以出院了……對了,我聽我媽說你和你母親要去北京旅遊?”方景煦瞥了眼方伯母隨口問道。
“對呀,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錢也不是問題,所以我媽就決定帶我出去旅遊一回,算是彌補以前對我的忽視吧。”我拍拍方景煦的肩頭,“大帥哥,公司又要拜託你了,不過只有幾天,你沒有機會再進醫院了……要我幫你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