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悅惜郡主自個兒做了什麼虧心事,自個兒心裡明白,奴婢們只是陳述事實,用不著對我們危言聳聽。”憐兒傲慢的看著她,毫不忌諱皇上在場。
“呵,皇上,不知公然藐視皇族,該當何罪?”葉鈴惜輕笑一聲,眸子似笑非笑的看向坐在龍椅上眯著眼看好戲的皇上,她們一心想置她於死地,她又何必在躲躲閃閃,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橫豎她都是要被怨,何不索性解了心中那口怨氣再說。
“輕則重打一百大板,重則交由宗人府,判立處決。”皇上倒是不含糊,回答的一字不落。
一個說的雲淡風輕,一個聽得神色淡然,然憐兒卻是剎那慘白了容顏,雙腿瑟瑟發抖,見皇上向她使眼色,忍了又忍,終是咬了咬下嘴唇,一把向葉鈴惜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悅惜郡主大人不計小人過,請饒恕憐兒口不擇言的混賬話。”
“你說什麼?方才有風吹過,本郡主耳朵又不好使,沒太聽清。”葉鈴惜掏了掏耳朵,仰著頭,笑得一臉無害。憐兒,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但凡是你還有點良心未泯,就不會鬧到如今這般地步。
憐兒看了一眼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