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哀愁,她仰起臉,雙手捧住駱翀的臉,自言自語道:“我一定是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了,這些年來,你困著我,可也給我小恩小惠,讓我衣食無憂,讓我與世隔絕,讓我無路可逃。駱翀,我承認,我愛你,我無能為力地愛著你,怎麼辦,怎麼辦……”
說到最後,她已哽咽,泣不成聲。
這是最絕望無助的愛,明知道再走一步,即是懸崖,她卻奮不顧身,飛蛾撲火。
她怨恨上天,賜予她一份難以啟齒的愛戀,一份充滿罪孽的愛戀——
所受的教育,以及世俗的觀念無不在提醒她,眼前這個男人雙手沾滿了鮮血和罪惡,她的清白無法洗去他身上的暴戾。
可沒有一個女人不曾帶有聖母情節,以為自己可以感化惡人,可以洗滌靈魂。
她也是。
但如今,喬夜隱卻覺得,她即將同他一起墮落,到無邊的阿鼻地獄去,受千萬年業火的炙烤!
然而對於駱翀來說,她的話,卻無異於世上最美的天籟!
愛,他的女孩兒在說愛!
她憎恨他,可也愛他!
就像是一枚硬幣的正反面,同時存在,無法剝離!
像是擔憂她下一秒就會消失,駱翀恨不得把喬夜隱捏碎了揉碎了藏在心口好好保藏,直到她微微呼痛,他才稍稍鬆開手。
再也壓不下滿心的激動和歡喜,用唇輕點著她的唇,盡情品嚐著她的甘甜。
輾轉,肆虐,他知道如何在她身上點火,燎原。懷中的女人,敏感又迷人。
直到喬夜隱再也承受不住,低低發出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呢喃,駱翀才離開她的嘴唇,苦笑一聲暗示道:“我還是第一次做到腳軟腰軟,寶貝兒,現在只能辛苦你了……”
她同樣哭笑不得,這種纏綿旖旎的時刻,如若放棄,卻叫人太過辜負好時光。
雙手撫上駱翀胸膛,稍稍用力地推倒他,喬夜隱故作兇惡道:“哼哼,翀少爺,你也有今天,落在我手裡!”
他立即雙手投降,雙眼含淚似的小聲委屈道:“女俠,請、請溫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