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羊一樣的寒沁如何能夠應付。
半炷香後,葉玉郎撥掉針。凝望自己的女兒,女兒瘦多了。父親的愛憐讓他忍不住撫摸自己女兒的臉。
“大膽奴才,你在做什麼?”耶律隆緒破門而入。
在門外的他一直在關注著屋裡的一切,見好久沒有動靜,便開了一條縫往裡看,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陛下。”葉玉郎惶恐的跪倒。
葉玉郎這才清楚的意識道,寒沁現在只是德妃,皇帝的女人,沒有人知道她是自己的女兒。
“來人,把……”耶律隆緒想說“把他拉出去砍了”,“把”字剛出口,聽得寒沁一聲咳嗽。
“沁兒。”耶律隆緒什麼也顧不得了,衝了出去。
寒沁睜開眼。
“陛下。”寒沁的聲音很虛弱。
“沁兒,你終於醒了。”耶律隆緒的聲音暗啞。
“醒來就好,醒來就好。”耶律休哥也放釋重負。
葉玉郎看著寒沁直笑。
“讓陛下擔心,真是沁兒的罪過。”寒沁無力道。
“沁兒,沁兒……”耶律隆緒低下頭,他怕自己當著眾人流淚。
寒沁的目光掃一下屋子,掃到了葉玉郎的身上。
那是父親!
親人啊!
寒沁的淚一下子全湧了出來,她想支起身子叫自己的父親。
葉玉郎卻朝她連連擺手。
浴火王妃7
寒沁不知道父親為什麼不要她認他,但她自己父親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寒沁把要說的話嚥到心裡。
“沁兒。”耶律隆緒一直不停的呼喚著寒沁,且喜且悲。
情濃,意濃盡顯其中。
耶律休哥示意葉玉郎和他一起離開,把空間留給他們二個。
耶律隆緒鑑於葉玉郎治病有功,鑑於寒沁的一再請求,留葉玉郎在宮中,作寒沁的隨從,但他特地警告,不許靠近寒沁,否則就地格殺。
葉玉郎是自己的父親,陛下竟對他如此無禮,寒沁想阻止,但被葉玉郎的目光制止住了。
“爹,為什麼不告訴陛下,你是我的父親?”私下裡寒沁問葉玉郎。
“唯有如此,我才有可能待在你身邊,才有可能帶你出宮。”葉玉郎低聲道。
聽到“出宮”二個字,寒沁心一沉,出宮意味著再也見不到耶律隆緒,再也見不到她所愛的人。
外面再自由,寒沁也不想出去。
無愛的天空,再多自由也枉然。
但是她又不忍父母為自己煩憂,每日擔心自己在深宮被人暗算。
寒沁望著天空,很是悵然。
順貞元妃倚窗而立,伸出一手,放一花朵,手一使勁,花朵便碎了。頃刻間,那花瓣便像落下了零星小雨,風一斜,順風而去。
“賤人,你不會永遠這麼走去。”順貞元妃恨恨道,“下次,我會在陛下捺缽時下手。那時看誰能守住你的賤命。”
耶律隆緒不聲不響的走了進來。
“皇上。”屋內,兩名丫鬟行禮。
耶律隆緒手一揮,將那兩名丫鬟遣退。
兩人識趣的走向屋外,輕輕的將門給帶上。
順貞元妃轉過身子,一看是皇上,立即跌撞著跑過來,上前見禮道:“臣妾不知皇上駕到,迎接來遲,臣妾罪該萬死。”
耶律隆緒冷冷道:“如果朕找到你陷害沁兒的罪證,你真的是罪該萬死,朕現在還不能對你痛下殺手,但朕也不會讓你好過。”
“今晚朕要你侍寢。”耶律隆緒似笑非笑的看著順貞元妃道。
順貞元妃滿身歡喜,自己苦心算計,終於看到了成效,她忙笑逐顏開道:“臣妾謝皇上垂愛”。
“好,”冥帝斜睨了順貞元妃一眼,忽的站起身,張開雙臂,“替朕寬衣”。
順貞元妃歡喜的把雙手放在皇帝的腰帶之上,解開外袍,衣襟散開。順貞元妃的指尖輕掃過耶律隆緒蜜色的精壯胸膛道:“皇上,臣妾還想為陛下生一龍子。”說完繼續行動。
皇帝任由她將衣衫除下,狹長的雙眸,泛過一絲冷淡,眸中,有著極冷的寒意。
順貞元妃雙手撫在耶律隆緒胸前,輕輕摩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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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手抓起她的手,使勁按在自己胸間,唇角邪肆的勾起,手上用力,覆著她的手,順著小腹一路而下。
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