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過日子的艱難,二毛一出事,定親的人家也上門要求退親了,家裡又要急著給桂英說親,說來說去也說不到好人家,還得預備一份嫁妝。
曾瑞祥心不在焉地聽著,沒有答言,見春玉越發地說的不堪了,說什麼子晴請外人做活,一年十幾兩的銀子,對夏玉那就更不用提了,連秋玉丈夫也能找到輕巧的事做,可憐她家的三毛做了快一個月,好幾百的工錢,愣是不給一文,現在居然還要去做白工等等。
曾瑞祥至此很不耐煩了,瞪了春玉一眼,說道:“子晴的事是康平的事,你們對這兩個孩子做過什麼,還好意思要活做?三毛都做什麼了?給他的活還沒做到一半呢,還想要工錢?我每年給爹孃十二兩銀子,四季衣服單算,米麵單算,爹孃自己種著菜養的雞,一年統共也用不了二三兩銀子,剩下這些銀子有一大半到你家了吧。你還不知足,從來沒見你給爹孃花過一個子,爹孃還要大包小包地往你家拉東西,連菜地的菜都摘好了給你送過去,你還想怎樣?你以為我真的相信你拿不出一點銀錢出來?你不是早就想好了在這算計我嗎?連自己的兒子出了事你們不想著趕緊託人打聽,還想著怎麼省錢,你不覺得羞愧嗎?你嫂子這些年自己撐起一個家,也沒花我半點銀兩,吃了多少苦,你們都看不見?我家的子晴子雨還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