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們的投資更加集中,遠遠超過了平均水平。這種方式很簡單,而且其實是常識性的。
——查爾斯…蒙格爾
最優先的是我們大家持續狂熱地保衛伯克希爾的名譽。我們做不到完美無缺,但是我們可以盡力而為…我們損失得起金錢——甚至是大筆的金錢。但是我們無法承受名譽的損失——哪怕是絲毫的名譽損失。我們必須繼續堅持對我們的每一個行動進行權衡,權衡的標準不僅只是看它是否合法,還得是是否能夠很高興地看到它出現在由最不友好,但是很有智慧的記者寫的,發表在全國性報紙頭版上的文章裡。
——沃倫…巴菲特
我認為我們在伯克希爾的每一個角落都擁有一個切實的良好的文化氛圍。我希望它充斥著每一個角落。這是我們所期待的,而且這既是一個管控的問題,但是更是一個文化的問題。如果你擁有一個好的企業文化,我認為你可以讓你的規章制度非常的簡單。
——沃倫…巴菲特
給沃倫打個電話
我們長期所致力於的目標是成為企業“首選的買方”——尤其是那些由家族所創辦的和所擁有的企業。要想達到這個目標,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它適得其所。那就意味著我們必須嚴守我們的承諾;避免以高負債的形式併購企業;授予我們的經理人非同一般的自主權;而且,無論市場情況好壞都堅持持有我們所購買的企業(儘管我們更喜歡市場情況如芝麻開花)。
我們的歷史記錄與我們的說法保持一致。然而,很多買家都會與我們競爭,但是他們用的是另外的手段。對於他們來說,併購的只是“商品”。在他們購買合同上的墨汁都還沒有乾的時候,這些操盤手已經在謀劃著“退出戰略”了。因此,當我們遇到那些真正關心自己企業的賣家時,我們就擁有了一個殺手鐧。
向後倒推幾年,我們的競爭對手被稱為“槓桿收購操盤手(LBO)。”但是LBO成為了壞蛋的代名詞。所以,這些收購公司以一種冷血的方式,決定改變它們的名稱。然而,他們換湯不換藥的,是他們以前的併購活動中本質性的那些成分,包括他們視為至寶的收費結構,以及對高負債率的喜好。
他們的新標籤變成了“私人股權”,一個顛倒黑白的名稱:這些公司進行的收購,幾乎沒有任何差別地導致了被收購方的資本結構中的股權比例與收購之前相比出現了急劇的減少。這些被併購的公司中,就算那些只是在兩、三年前才進行的併購,現在面臨生死考驗的也不在少數,究其主要的原因,是那些私人股權購買者堆積在這些公司身上的債務壓力。大多數的銀行債務正在按每一美元面值賣70美分的價格出售,而公共債務出售的價格則更低。應該注意到的是,私人股權公司不再急於向他們所併購的資產投入目前非常迫切需要的資金。相反,他們將他們剩餘的資金捏得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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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失敗了,我們不會找任何的藉口。查理和我是在非常理想的環境裡進行經營管理的。從一開始,我們就得到了一群男男女女的非常不可思議的支援,他們具體負責經營管理我們的業務單位。如果有一個企業家名人堂,它的名冊裡肯定應該包括我們這些執行長裡的很多人。伯克希爾的經營成果如果出現縮水,肯定不會是我們的經理人員的錯。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公司文化(2)
另外,我們崇尚一種難得一見的管理自由。大多數的公司都戴著機構性限制的籠頭。比如,某家公司的歷史可能讓它將自己奉獻給了某一個現在機會非常有限的行業裡。另一個更為常見的問題是,股票持有人的意見常常迫使其經理人按照華爾街的曲調跳舞。很多執行長會抵制,但是也有人屈服,而且所採取的一些營運和資本配置政策與在他們自己能夠自由選擇的時候可能做出的選擇大相徑庭。
在伯克希爾,既沒有歷史也沒有所有者的要求會阻礙明智的決策。當查理和我犯錯誤的時候,這些錯誤——用網球的術語來說——是非強迫性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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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公眾公司的執行長們在類似的授權下進行運作,主要是因為他們的公司所有者中有那種只關注短期前景及報告中的收益的人。然而,伯克希爾擁有堅實的股票持有人基礎——他們會持有長達幾十年的時間——一種在工作公司領域裡能夠看到的最長的投資期限。事實上,我們的股票絕大多數由那些到死的時候都還想持有這些股票的人所持有。我們因此可以要求我們的執行長們按最長期限的價值來進行經營,而不只是為了下個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