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1 / 4)

“三弟,別給他們那麼多,當心壞牙。”展晧笑著說道。

“三叔最棒!”

白玉堂撇撇嘴:“你們剛不是說大伯最棒麼!這貓慣會借花獻佛!”

展昭走到他身邊,把書信遞了過去:“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孩子計較這些。”

趁白玉堂看書信,展昭來到展晧夫婦身邊,展晧嬌妻水寄萍捏起一個冰皮月餅遞給他:“三弟嚐嚐。”(水寄萍該稱呼貓大人“叔叔”的,但老讓我聯想到潘金蓮,果斷棄之不用)

展昭道謝後接過,邊吃邊聽水寄萍嘮家常。

“這兩年爹孃身體都還硬朗,就是記掛著你和白大哥,知道你們忙,便著我倆來看看……騏兒和驥兒非要跟著,騏兒性子急像晧哥,驥兒的性子聽爹孃說和你小時候如出一轍……小時候沒覺得,你怎麼和晧哥一模一樣?還真是天緣所定,神機莫測?……本想一起過箇中秋節,終是錯過了,月餅還得吃……”

至晚間,展昭先運起真氣,助白玉堂在體內執行了一個小周天,收功後兩人都有些大汗淋漓。展昭抱來浴桶,倒上提前準備好的熱水。

“我的傷已無大礙,早可以行動了。”白玉堂不老實地舉起手臂拉住身後為他擦背的展昭烏黑油亮的貓毛。

“既如此,明日且隨我入宮面聖吧,官家可還惦記著你這個盜寶欽犯呢。”展昭往後一仰,迫得不忍拉疼他的白老鼠丟了手,一縷潤溼的青絲俏皮地粘連在粉潤的嘴角,襯得烏眸愈發黑亮水潤,黑貓尚且不自覺地勾起了自認為得意在老鼠眼中則是迷死老鼠不償命的笑容。

白玉堂頓覺熱血上湧,“嘩啦”一聲從浴桶裡站起身,精赤著身子一把抱住那人,死死箍住,氣息不穩地呢喃道:“真想把你就地正法!”細碎的吻慢慢自額頭滑向脖頸往下走,甜美的禁忌誘惑著未經人事的二人,“那個李寶寶竟然敢染指爺的貓,他還摸了你哪兒?”

展昭深吸一口氣,推開這個在他鎖骨上亂啃的老鼠,捧住那人沾染情慾的容顏,又深深吸了口氣,壓下自家眼底被薰染的慾望,靜靜道:“我不能修習妖法!玉堂,我不想做妖!”

——人妖不能相戀,不是有違天道,而是愛你怎忍你用生命去做代價。遊離於人妖之間的他,如何才能在不傷害的前提下與人廝守?在未尋到答案之前,一些辛苦忍耐是必須的……

白玉堂再次展臂勾住展昭的肩——你的意思我如何不懂,能為你守身二十四年,不在乎守一輩子,只要能在一起,辛苦些也是無妨……

“妖有什麼不好?你如果不是妖,我們如何會相遇?白爺爺不在乎這些!再者,爺的童子精氣可是一個寶貝,為你留著,以備萬一。”

“……辛苦你了……”

“何謂辛苦?難道,你不也一樣辛苦……”最後一句又沾染上了旖旎的色彩,白玉堂忙坐下身,拿過展昭手裡的布巾,把人趕了出去。再待下去,血必流成河!

嘴上說得豪爽,白玉堂隱隱還是覺得不甘,未定情也罷,如今心意再不暗藏,朝夕耳鬢廝磨就成了一種折磨,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真個磨心。

展昭沐浴過後乖乖爬到裡側靜靜躺下,白玉堂睡姿不佳,他要是睡外面,鐵定早晨是在地上醒來。眼睛盯著床帳頂上,神情莫名。

白玉堂在他外側拿布巾抹著他黑亮頭髮上的水滴,輕輕道:“想什麼?”

展昭沉默一會兒方道:“我的原形是貓,還是虎?”

“……”白玉堂爬起來摸出筆墨紙硯,大筆一揮,一幅畫完成,指著左邊,“你看這是魚魚,”指向右下角,“這隻小貓是你。”撮起唇學了一聲虎吼,“魚魚的聲音,”捏鼻子學了一聲貓叫,“這是你。”

展昭接過畫,靜靜思索。

第一次,他對自己的原形產生了懷疑。一個從小被虎養大的貓,如何能意識到自己的不同?更何況遇見白玉堂之後,他就鮮少化出原形,二十年的歲月裡他的認知產生了根本性的偏頗。而白玉堂,似乎並不願意去糾正他的認知。

師祖來信說他的情況極其特殊,生有“命門瞳”的師尊真人從未見過貓妖化成的人形有孩童之身,並像正常人一樣生長。因為展昭的緣故,師祖這些年四處留心,漸漸明白了貓妖修行的門路——

傳言貓有九條命,當貓養到九年後它就會長出一條人眼看不到尾巴,此後每九年長一條,一直到長夠九條,而有了九條尾巴的貓又過九年就能化成人形,這時貓才是真正有了九條命,被稱作九命貓妖。也就是說,如果不出意外,能在九十年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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