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的主公,此方才是明公之所為也,這才能是我陳宮所效力的名主也。
心裡給予了方寧深深的肯定,臉上卻在瞬間綻放出絲絲微笑來:“主公卻是想差了,宮所說此乃主公之福,實非如主公所想般的戰爭之罪,以宮度之,這彭城如此,怕是這徐州之主已經長久的臥病在床未曾出來理事矣。此次商議,必為主公得此徐州膏糜之地也,所以宮才說這卻是主公之福也。”
“哦,卻是寧誤會公臺了,誠如公臺所言,我下一步卻當如何進行?卻不知公臺有何以教我?”
然而,對於方寧的追尋,陳宮卻是淡然的回了方寧四個字:“靜觀其變。”
見得方寧仍是一臉沉思的樣子,陳宮卻一聲輕笑道:“明日主公只管去付那陶謙的約,宮自有定計,定讓主公輕鬆得這徐州膏糜之地。”
一夜無話,至第二日天明時分,方寧等人尚在樓中用早膳之時,卻聞得外頭兵甲颯動,有刀戟相撞之聲,從遠而奔來,顯然是有大隊軍士正自從遠處奔來。
座上,典韋,以及其它隨方寧一併入城的十數護衛,卻是同時自座上彈起,刀戟出鞘,一臉戒備的奔至門窗四處偵察。
“徐州折衝校尉糜芳,奉陶史君之命特來相請方青州過府議事。”
樓外,卻猛然聽得一聲大喝傳來,卻是那糜芳奉陶謙之命,特來引方寧入陶牧府議事去了。
方寧,陳宮二人,相對一笑,卻是笑這陶謙好生有趣,都到如今這種地步了,卻還是死要面子,著了帳下一小將來,領著大軍來迎接方寧,擺這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