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時,軍帳內,卻只有方寧,陳宮二人,帳下一席長几,几上一壺清酒,二樣小菜,二人相對需坐,卻是縱然淡笑。
此一番陳宮這一手造勢,可謂是妙到極點,緩步逼近,步步為營,步步造勢,以勢成形,步步緊逼,終成如今這般能力壓泰山的千鈞之勢,以其勢而壓人,那有何人可阻其鋒芒。
求一下收藏金磚……還有嗎?
………【168 勢】………
徐州,雖富甲天下,然而,徐州卻無善戰之宿將,丹陽雖有精兵,然卻並非是百戰之精銳,如何以能敵得過方寧這數十萬虎狼。
此時的方寧,手下可謂兵多將廣,這一次,更是花了大血本,調張遼,于禁,太史慈,韓猛,蔣奇,典韋,高順,等十數員大將,一同出兵徐州,就是為了告訴陶謙,我方寧,如今,有這資格來同你平起平坐的談,更是有這資本來力壓你一頭。
彭城,悅來客棧,數年前,當時方寧尚只是一垂髫小兒,允著令虎二人,就這麼單槍匹馬的入了這徐州城,求糧,求錢,又求名聲。
如今,事隔多年後,當方寧再一次來到這彭城,再一次入住這悅來客棧,然而,早已是物是人非。
客棧仍然是那個客棧,這彭城仍然是那個彭城,然而,如今的方寧,卻已經是帶甲五六十萬的一方大諸侯,虎踞龍盤于山東之地,威震於天下,這天下間數十路諸侯,何人又敢說不知青州方寧方懷德之名。
此次入彭城,方寧亦是帶了二三千鐵騎過來,卻只讓韓猛,蔣奇二人於彭城外以安營紮寨,方寧自己,卻只個在城外熬到了入夜時分,方才起身隻身帶著二三十數護衛,與著典韋,陳宮二人,就這般施施然的入了這徐州城的主治之地,彭城。
洗去一身凡塵,換過一襲青衫,在這悅來客棧內,此刻的方寧,卻是懷著一種別樣的心情,在這裡安然而閒逸的飲酒作樂。
糜竺卻是早已回了陶謙的州牧府裡去,向陶謙報事情去了,畢業怎麼說此時的陶謙卻是還是這徐州的一州之主,雖然,他已經臥榻久病而纏身了。
此時,在這悅來客棧內,整個二樓處,亦只有方寧,陳宮,典韋三人,在此細細小酌一翻。
只是個典韋卻是個粗人,卻耐不住這種細細的品茗,自叫過夥計,拿得來甕老酒,抓得來一二下酒好菜,卻是尋了個角落,自去牛飲海喝去了。
看著樓外那有些空洞的夜色,稀稀疏疏的數盞燈火,在這黑浸浸的夜裡,卻顯得格外的讓人沉悶。
“這彭城內,如今卻怎的這般死氣沉沉。毫無生機的樣子?”
靜立於窗前的方寧,見得這般景色,卻是大為感到驚奇,不由回頭看著陳宮問道。記得數年之前,與令虎同來這彭城的時候,那個時候這方天地,那是何等的繁華,卻是怎樣一個熱鬧。
“呵呵,此卻是主公之福也。”然而,對於這這一分不同於尋常的安靜,陳宮卻是沒有半分的不適,此刻,他卻仍然很有閒情雅志的呡上口清酒,一臉淡然的說笑自如,臉上,卻只有淡淡的智慧光芒,在這有些昏暗的油燈燈火下微微閃現,卻並不見半分的煙火氣息。
“嗯?公臺此話怎講?”聞得陳宮之言,方寧的臉上卻是在突然間湧上了絲絲的嚴肅,如今這天下大亂,卻是因著這徐州城處在整個大漢版圖的東南角,所以多有清靜之所,更因為陶謙的治理,這徐州一貫來說都是國泰民安一片繁華的緊,如今,方寧卻見得這街道上一片冷清,經過這麼多年的爭戰,方寧此時心中所想的自然是不會太好。
方寧問陳宮本來只想向陳宮求得個安慰的話,卻沒想著陳宮回答的卻是說這是他方寧之福,這卻又是何福?若這福卻是因為這徐州人丁銳減,就如現在這般死氣沉沉,那他方寧不要這福氣也罷,畢竟怎麼說,他也是這華夏炎黃子孫的一份子,若是因為戰爭,而讓這整個徐州城變得這樣子,他方寧卻是需要好好考慮考慮的。
這不是說方寧有多仁義,他方寧不是劉備,假做那正經人,戰爭是要死人,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若是因為方寧的野心,而使得這原本熱鬧的一坐大城突然之間變成一座死城,這是他方寧所不願見到的。
只見是如今這陳宮卻說這死寂一般的城,卻是他方寧的福氣,難道,陳宮的心已經冷漠到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地步嗎?
“呵呵,主公卻是誤會宮了。”見得方寧的臉色在瞬間有些陰霾,陳宮,此刻的內心中,卻是沒有半分的生氣,有的卻是那淡淡的微笑和肯定……這是一位在心中把百姓放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