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流喧說:“兩國之前對西豐國就又不滿,流寇事件只不過是推波助瀾。我聽說前不久邊界上一個女將軍一眨眼的功夫就把那些流寇殺的乾乾淨淨。”
我笑。“怎麼把我說的跟屠夫一樣。”
流喧說:“不過也有幾分真實。以你地武功已經難找與你匹敵的人。這麼一聽是不是就高興了?”
我說:“那是自然,能在千軍萬馬中取敵帥的首級。單槍匹馬來去自如,這份瀟灑誰不想要。”特別是那種誰也奈何不了的氣勢,那種天地都要未知失去顏色的風姿,那種掛著淡淡微笑恰如天人般的高貴。我這算的了什麼,如果是流喧一定會比我做的更好。只是他把這些都給了我,難怪在山谷裡他會跟我說,“不行,我跳不上去,只能爬上去,爬上去太難看了。”我當時只若認為他在開玩笑,後來我把他撲倒在地,也認為他是在逗我。他都沒有內力能讓身上的衣服乾燥,這些我竟然都沒有細想。
流喧是一個極其注重自己各項能力地人,他武功好,甚至在火藥運用上也無人能出其左右,他懂得如何做事用人,他有最好的做事方式,總會讓自己輕鬆地把所以事都做好,他淡淡地笑,彷彿任何事不能沾其身,永遠地高高在上。可是竟然有一天,他也會選擇一條讓自己很苦的路。
他地內力沒有了,他只能拿起劍,日日夜夜練習挽劍的速度和準確度,我沒有覺察到這一切,當不小心接觸到這個問題地時候,他只是跟我說,“不行,我跳不上去。”,“我弄不幹。”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