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抽了抽嘴角,神,從棒子劇進化到窮搖劇了。
三兒突然轉過頭看我,欲言又止。
少爺理所當然也向我看來,狹長的鳳眼微眯,透露出危險的氣息。
“少爺。”三兒扯扯他的衣袖,喏喏道:“是奴婢自己摔倒的……”
少爺緩緩開口,語調輕輕上揚,“恩,是麼?”
我想啊三兒同志你不害人會死麼。
我不理他們探究的眼神,伸手指著地上的布說道:“啊,布。”
這兩字兒被我說的跟飛機場一樣平板,聽著有些說不出來的奇怪。
三兒和少爺被我這麼一提醒終於記起了那無辜的道具,只見那上好的軟綢扔在地上,雪白的布身已經染上斑駁泥痕,而那匹布的邊上剛好有塊不大不小的石頭。
我又說道:“布髒了。”
三兒收回視線對少爺露出難過的表情,“少爺……”
少爺安撫的道:“沒事,明天再去領匹新的。”
三兒這才漾起笑容,甜甜的道:“謝謝少爺。”
少爺不再看我,扶起三兒問道:“疼嗎?”
三兒故作無事的伸手一推,“不疼,少爺不用擔心,奴婢可以自己回去。”
我在心內小小鼓掌,三兒同志的推託做的還是非常時機的,照劇本來的話下面就是少爺憐惜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