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機。
“我要和你睡!”祁寶寶羞紅著臉指了指週末的床,有一種賊心不死的味道。
“我真把持不住的!”週末都快哭了,那隻壓在祁寶寶後腰的手甚至沒忍住,輕輕揉了一把。
感覺到週末那隻手在做的小動作,前一秒還一副非睡週末不可的模樣的女悍匪祁寶寶忍不住含羞扭頭拍了一把週末的手背:“討厭,我逗你的,你急什麼,明天你贏了我再給你。”
“啊!”手背被祁寶寶打了一巴掌,週末倒吸了一口涼氣,急忙脫開祁寶寶的後腰。
“疼啊?”注意到祁寶寶那一臉疼痛的模樣,祁寶寶這才反應過來週末的手上全是傷,她被嚇得花容失色了,一把抓住週末的胳膊,又蹲在地上,吐氣去吹那隻面目全非的手掌。
“呼!呼呼!呼呼!”蹲週末面前的祁寶寶嘟著小嘴,吐氣如蘭的模樣讓週末一陣口乾舌燥,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
週末的疼是裝出來的,用了妖精女兒紅的無名膏藥,那雙手擊打一百度高溫的鐵砂都不怎麼疼,祁寶寶就那麼輕輕拍了一巴掌,能疼?
……
第十天,生死鬥如期而至!
天微亮,週末騰地一下從床上蹭起來,他下意識地將自己那雙手拿出來看,森森白骨已經被新生出來的皮肉覆蓋,一雙手黝黑如鐵,輕輕屈伸,雖然有些僵硬,但依然靈活,冰涼冰涼的。
開門,祁寶寶站在門口。
“呀!”冷不防看到祁寶寶堵在門口,週末嚇了一跳,“起這麼早,不睡美容覺的?”
祁寶寶今天穿得很清爽,上身一件粉色的針織衫,下身一條白色的修身長褲,腳上穿一雙與上身的針織衫顏色一樣的休閒布鞋,扎著馬尾辮的她明眸閃動,尤其在週末開門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將雙手藏到背後,怎麼看怎麼像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任誰也不會想到她是二十六歲的大姑娘。
“你真當我沒心沒肺呢?”祁寶寶白了週末一眼,她晃了晃身子,很賣萌地衝週末眨巴眼睛,說,“你猜我手裡拿著什麼。”
“什麼?”週末隨口答了句,“不會是套套吧?”
“什麼套套?”祁寶寶明顯沒反應過來週末說的是什麼東西。
“嘿嘿!”週末笑而不語。
注意到週末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高聳上,祁寶寶那雙藏在背後的手突然揮舞出來,照著週末的胸膛就拍打:“混蛋!你真的太壞了,老子怎麼會……”
話剛出口,祁寶寶忙閉嘴。
“會什麼?”週末抓住話柄。
“會你妹啊會!”祁寶寶惡狠狠地說了這句話後,將她原先藏著準備給週末驚喜的手套扔到週末懷裡,一溜煙下樓了,“老子今早天沒亮就去買的,超市都還沒開始營業,老子砸的!戴上吧,當作護身符。”
拿著手裡那雙紅色的手套,週末挺寶貝地戴上。
有這雙手套掩護,他那雙黝黑如鐵的怪手就不會搶眼球了。
與花敗樓生死鬥的地點就在康城音樂學院的跆拳道社訓練館,曾經週末帶著大胖子和阿偉等人去抓莫利文的那間大教室。
十天的閉門苦修,週末雖然與外界失去了聯絡,但是,他和花敗樓今天生死鬥的事情還是傳播得很瘋狂,就如同女兒紅說的,圈子裡,除了週末自己,估計整個康城地下的黑勢力、武術界都知道的,周父周母平時不喜歡看電視,要不估計也能在康城電視臺看到。
寶寶旅行社的小飯館不賣早餐,大早上的,平時這個時候應該是靜悄悄的一片,偶爾有房客退房而已,但是,今天卻人聲鼎沸。
圍坐在飯桌前的十多個男男女女就都湧了上來,大多是虎頭幫那邊的兄弟,大胖子、阿偉、大偉、李天等,除此之外,甚至還有好幾個女兒紅、ac酒吧、白銀皇朝的領班、經理級人物,這還不算,小飯館的大門外也擠了幾十個男男女女,多是阿偉等人手底下的小弟,迫於女悍匪祁寶寶叉著腰橫在門口的壓力,那幾十個人並不敢進門。
“老大!”
週末後祁寶寶一步下樓,前腳剛下樓,樓下的人就齊刷刷地站起來打招呼。
門外那幾十號兄弟姐妹如同見了明星一般,幾個膽大的甚至想要突破祁寶寶的防線,他們晃動著手臂,大喊:“老大加油……老大必勝……”
讓週末傻眼的是,好多人手裡還舉著標語橫幅,其中一條讓週末看得都臉紅了:
周老大大雕無敵,花白臉菊花受罪!
狠狠感受了一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