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可見,小蠻腰苗條,盈盈可握,如水蛇一般,而被裙底遮蓋著的臀股,挺翹,圓滿……
這是真正意義上的背影殺手,尤其還是站在燈光下,美豔不可方物。
一直以來,週末對祁寶寶都是有野心的,這個小飯館的小雜工,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有朝一日能在女悍匪祁寶寶的身上放肆一回,而無疑,今晚是最好的機會。
即使週末說了,自己之所以答應和花敗樓生死鬥,目的是為了那一百萬,但,任何除了他之外的人,都看得出來,他是為了祁寶寶能擺脫那個所謂的“未婚夫”的枷鎖。
包括祁寶寶,也無條件地堅信,週末之所以要選擇生死鬥,為的是她!
明明知道花敗樓不好對付,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打得過花敗樓,明明知道自己如果參加生死鬥就意味著找死,可週末依然這麼做了。
在祁寶寶看來,一個能為自己去死的男人,是值得去愛的,也值得她付出自己最寶貴的一切,更何況,她也一直暗暗喜歡著週末,因為週末,她一直在思凡,所以,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最終,她選擇了為週末獻身。
“週末,你們周家就你一個兒子,如果你死了,我為你們周家傳宗接代!”祁寶寶再次重複之前說過的話,說這話的時候,背對著週末的她甚至將手伸向肩頭,她準備把身上那套乳白色的睡裙脫掉,她要讓週末知道自己的義無反顧。
“不準脫!”注意到祁寶寶準備脫衣服的動作,週末脫口而出,“我不讓你脫!”
“為什麼?”本來柔情似水的祁寶寶突然委屈起來,說話的語氣帶著濃濃的顫音,“你都可以為了我去死,我為什麼不能這麼做?”說著,她突然轉身,那雙泛著晶瑩的桃花眼看向週末,嬌滴滴的。
注意到週末那可以躲閃的目光,祁寶寶突然雙肩抖動起來,她帶著更急促的哭腔,說:“週末,你好自私的,你竟然想把我推給別人?”
估計是一直站在門邊累了,週末很隨意地蹲在地上,背靠著門框,他說:“女人的第一次很金貴,如果沒了,那就不值錢了。如果我今晚要了你,明天就死了,那是在害你。”
“你以為,如果你明天死了,我還會嫁給別人嗎?”祁寶寶的情緒很激動,說這話的時候,她整個人好似要跳起來一般,“我告訴你,你都可以為了我去死,我也可以!”
“如果你明天死了,我陪你一起死!”祁寶寶咬著牙,吐出了這句話。
“傻!”週末抽著煙,不輕不重地吐出這麼一個字。
“你比我還傻!”祁寶寶和週末槓上了,無論週末說什麼、也不管週末說話的語氣有多溫柔,她都聲嘶力竭地反駁,“明明唾手可得的一百萬你不要,卻非要打什麼生死鬥去賭,你說,你傻不傻?”
“你傻!”週末脫口而出,“那個白臉比我帥,比我有錢,比我能大,哪兒都比我好,你卻不嫁,卻要逃婚,卻心甘情願地追隨我這個一無所有的小青年,每天起早貪黑地與我打拼,你說,你是不是傻?”
“就傻!我不但要和你打拼!”祁寶寶說這話的時候,一把將腰間的裙帶扯掉,“我還要為你傳宗接代!”
肌膚太滑,在裙帶扯開的瞬間,那兩隻圓潤的香肩就展露出來,身上那套乳白色的睡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下滑落,黑色的bra一下子就綻放開來。
下一秒,蹲在門邊的週末突然起身,不等祁寶寶身上的睡裙落下,他一把祁寶寶抱住,很用力的擁抱,一下子就將祁寶寶給摟到了懷裡。
祁寶寶有一種心子被週末攥住的感覺,這讓她一下子就窒息了,半口氣都出不來。
“等我從擂臺上下來,我要你!”週末抓住那條几乎已經滑落到祁寶寶背心的睡裙,溫柔地將祁寶寶凝脂白玉般的肌膚遮蓋住。
“你混蛋!”任由自己領口大開,任由那兩隻黑色的罩子暴露在週末面前,任由週末抬手去幫自己繫上裙帶,祁寶寶突然揮舞小粉拳砸在週末的胸膛上。
週末為什麼沒要她,祁寶寶很清楚,就如同週末說的,他怕自己明天就死了,如果要了祁寶寶,祁寶寶的將來不好過。
“我送你回去睡覺!”週末的喉嚨乾涸到只能不停地蠕動才能舒服一點,畢竟之前看到的一幕實在是太香豔了,佛祖都不能抵抗的女人,他週末能沒有一點身體的反應?
將祁寶寶腰間的裙帶繫上後,週末下意識地將手搭在了祁寶寶的後腰處,半隻手都壓在了祁寶寶的臀股上。
不能睡,總能摸一把,是吧?這就是週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