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蹲著舒服,尤其我這種一無所有的窮人,蹲著實在。”週末吐出一個菸圈的時候,說道,“不過,像叔叔你這樣的人,怎麼著也得坐椅子上才合適吧,而且,還應該是古時候帝王將相坐的那種太師椅或者龍椅。”
“我說,你小子怎麼逮誰咬誰?這毛病可不好。”祁父第一次饒有興趣地看向週末,這個比自己小了一大截都不止,吃的米飯都沒自己吃的鹽多的小青年,但舉止和自己卻相似得可怕,就跟祁父年輕時候一個樣,而且,這小青年逮誰咬誰的狠勁,比年輕時候的祁父,似乎有過之而無不及。
就跟看到了自己年輕時候一樣,祁父忍不住逗週末:“再說了,你小子怎麼就這麼肯定我是坐太師椅或者龍椅的,說不定,我其實和你一樣,也是蹲著的那種人呢?”
“就你這行頭,欺負我眼瞎呢吧?”明顯感覺到祁父和自己說話的語氣近了不少,週末也不那麼拒人於千里之外了,說這話的時候,還毛手毛腳地摸了摸祁父身上穿的西服,“這布料,這款式,穿著挺舒服的吧?還有,你這西裝的標誌,我這輩子註定不認識好吧?你是蹲著的那類人,那我還不得趴著過活?”
“你小子,真屬狼的吧?怎麼我聽你這話的意思,是損我穿這身行頭呢?”祁父哭笑不得地說,“你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