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顯得格外挺翹,手機雖然是放在屁鼓兜裡的,但是,撐得輪廓清晰。
週末的手很快就壓在了祁寶寶那隻正在揉屁鼓的手上,因為喝了酒,白皙的小手熱乎乎的。
一瞬間,祁寶寶愣住了,就跟被電擊了一樣。
不知道是天雷勾了地火還是乾柴遇到了烈火,下一秒,本來被週末壓著的手突然反過來抓住週末的手。
被祁寶寶的手壓著,週末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已經跳到了嗓子眼,喉嚨動了動,已經放在祁寶寶豐臀上的手準備揉一下。
不過,週末沒能得逞,因為,祁寶寶屁鼓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雖然是振動模式,但嘟嘟嘟的聲音,還是把週末嚇得七葷八素。
被祁寶寶壓著的手猛地縮回來,週末渾身的力氣被抽空一般,仰躺在床上。
祁寶寶更絕,在週末的手縮回去的瞬間,她眼睛一閉,睡著了。
祁寶寶的睡姿很乖巧,身子很誇張地弓著,雙手護在胸前,豐臀高高地翹起,很有點像小貓咪。
差點就在那雙挺拔渾圓上逞能的週末仰躺在床上,很有一點意猶未盡的感覺。祁寶寶是背對著他的,週末能聞到祁寶寶身上散發出來的幽幽體香。
震動著的手機足足堅持了好半天才消停,不過,就在週末準備閉著眼睛睡下去的時候,手機又開始震動了。
喝了酒的人,性子都特火爆,覺得是手機的震動吵到自己,週末一把將手機拿過來,然後按了接聽鍵。
本來週末的意思是藉著酒勁,狠狠地罵一頓打電話的人的。
不過,打電話的人,性子比他還火爆,幾乎是週末按下接聽鍵的同時,鋪天蓋地的臭罵聲就透過手機傳到週末的耳中,震得他耳膜打鼓。
“好啊,連老子的電話也敢不接了,你還姓祁不,你還是老子的女兒不,你這個逆子……”
聽到電話裡的人說話,週末幾乎是騰的一下從床上彈起來,腦子清醒了很多。
“叔叔……”週末不假思索,也沒考慮後果,脫口而出。
電話那頭的祁父聽到週末的說話聲,下意識地看了下時間,晚上八點半!
“你……你……”祁父急了,話都說不利索,“怎麼……怎麼是你……”
“老……”本來週末想說“老闆”的,但一想到現在是祁寶寶的冒牌男友,話到嘴邊忙又改口,“我和……”
我和你女兒在床上呢!
這話能說出口?週末一時間找不到北了。
怎麼說祁父也是過來人,哪能聽不出週末想說什麼?
“我和你阿姨在樓下,趕快滾下來開門!”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飯?
祁父雖然震怒,但還是壓下來了。而且,平時雷厲風行的他,說這話的時候,甚至給人一種頹然的感覺。
說到底,那踩了自己尊嚴的祁父終究是祁寶寶的父親,週末挺敬重的,所以,祁父說了那句話後,他就飛快衝下樓去開門。
雖然酒勁被祁父嚇沒了,但身體不受控制是肯定的,所以,週末下樓的時候,腳下一滑,摔了一跤。
將一樓的玻璃門開啟,氣色難看的祁父和一臉擔憂的祁母就進門了。
想來,祁父祁母也是第一次來寶寶旅行社,所以,他們進門後,並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在哪。
“寶寶呢?”掃了眼狼藉的飯桌,祁父也不看週末,冷冷問道。
“床……床上……”週末心虛地指了指三樓。
祁母聽了週末的話,抬腳就匆匆上樓。週末本來想跟上的,因為她擔心祁母找不到祁寶寶的房間。
“你站住!”揹著手的祁父出口制止住週末。
週末聳聳肩,自個兒坐到了一根椅子上揉弄下樓的時候被摔到的額頭,也不招呼祁父坐沙發或者倒杯水,就跟祁父不存在一樣。
祁寶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悍匪,肯定沒少從祁父身上遺傳。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祁父的性格和週末很相似,都屬於那種逮誰咬誰的主兒,而且特霸道。
“你起來。”見週末就這麼大大咧咧地坐在自己面前的凳子上,祁父陰沉著臉,說。
“幹什麼?”週末眼都沒抬,悶聲悶氣地問了句。
“老子要坐這裡!”祁父也沒犯慫,哽著脖子說。
週末指了指另一根凳子,說:“坐那裡去!”
“……”祁父真沒想到週末會這麼說,一時間,有些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