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未與她說這些也算不得稀奇事。
明空一聽,皺眉道:“說的好像就不能當皇帝似的,姐姐太篤定了。沒準以後便出了個女皇帝呢?”
婠婠微微笑道:“明空這話說的有趣,難不成明空想當女皇。”
“好啊!等明空學了武,以後便做個女皇讓你們看看。”明空脆生生地答道。
沐萱和婠婠聞此言,噗嗤一聲笑出。
見她們笑話自己,明空很不高興,用力在原來跺了跺腳,道:“你們笑什麼呀!”
“笑明空說了個笑話呀!當皇帝可不是贏在武功上,用得可是智慧,要是位智者。小明空這都不知,還說要當女皇。”沐萱笑著搖頭道。
聽她這麼一說,明空又道:“智慧?那天下第一智者是誰?我去拜他為師。”
“這天下第一智者,當然是爹呀!”沐萱答道。
“爹?”明空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是一陣搖頭,道:“我看姐姐說錯了,爹才只是第二,娘才第一,因為爹得聽孃的話。”
婠婠淡笑道:“明空說得對極了。”
忽而不遠處傳來衣袂拂動聲,三人循聲而望,只見一身儒士打扮的侯希白。婠婠和明空對視一笑,將這留給沐萱和侯希白,兩人慢慢地望往山道上走去。
望了眼遠去的兩人,沐萱轉身道:“你來做什麼。”
“接你回府。”侯希白答道。
“我不回去,休書我也寫好了,你上個名就好。沒人攔你去見師妃暄!”沐萱嘴上與他人解釋是怕生子,實則是因師妃暄。
侯希白輕輕一嘆道:“沐萱,我們的事與師小姐有什麼關係?那日師小姐與我相遇只是偶然,她問得也不過是徐兄的近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