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清二楚。如祝玉妍所說,以情傷情,卻使他的功力又一次提升。
邁過門檻,轉身望向石牆上的笑顏,石之軒身形一晃,身至石牆前。伸出修長的指輕撫過石牆上的畫,痴痴地說道:“清清,你還活著!你一定還活著。當年你可以活下來,這次你也可以逃出來。告訴我,你在哪?”
元譽登上頂時,正見石之軒吐出一口血,無數血漬灑在石牆上。步法一動,身已至石之軒身後,伸手摻扶石之軒的身,元譽喚道:“爹。”
緩緩抬首,石之軒望了眼元譽,失去意識前,沉聲道:“你娘她定是躲起來了,躲起來了。”
望著躺在榻上昏迷的石之軒,元譽眉頭一皺,心想:他也不信娘逝了,要知事後他命人將秘道里的積石清除後,石室裡並未發現一具屍骨。
望了眼榻上的人,元譽眼珠微微轉動,心中生出一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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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月懸於天際,淡淡地月光傾灑在幽靜地山谷,似為山谷披上銀紗,使山谷更顯神秘。此時深谷小居處,一位身著藍衫的女子立在窗邊,仰首凝望著彎月。
此女正是清清,而她身處之所正是無心谷。三個月前,她帶著三壇骨灰回到這二十多年不曾有人踏足之處,這裡似是被人遺忘的桃源。無心谷的景緻不曾變,只是清清回到故居,心境反不如當年淡漠,恐懼與哀傷佔滿心頭。
原來那日她與寂舒逃出後,清清便累得昏迷,寂舒衝破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