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女地事情,似乎已經變得很遙遠的回憶,猶如柔絲一般,一絲絲一縷縷,剪不斷理還亂。昨日種種,今日重新浮現在眼前,所謂的患得患失,甜蜜與苦楚糾纏不清,她竟彷彿有些明白了。
“我們走吧,不要再看了。”
禹司鳳忽然拉了拉她地衣袖。璇璣猛然回神,趕緊點了點頭,兩人躡手躡腳地從花樹後面繞了過去,遠遠地離開了那一片靡靡之地。璇璣垂頭走在禹司鳳身後,不知想些什麼,兩人都不說話。過了一會,她忽然輕道:“司鳳,你還打算和東方叔叔把事情說清楚嗎?”
他們本來的計劃是把實情間接透露給東方清奇,讓那些被冤枉地弟子能回來,但如今這個情形,誰還忍心拆穿呢?
禹司鳳長長舒了一口氣,低聲道:“都是可憐人,都不忍心傷害。罷了,晚上吃飯地時候看看那管事到底是個什麼人物,再做打算吧。”
璇璣點了點頭,兩人在浮玉島七繞八繞,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找到原路,各自回房不表。
果然晚膳時間,東方清奇派人來請,又是一番穿花拂柳,來到一座雅緻地八角小亭。璇璣見亭上垂著青紗,月色映在上面朦朦朧朧,那亭中一個美人,彷彿是畫中走出的仙子,美的令人不敢逼視。
兩人見她的眉眼,果然就是下午在花樹林中唱歌的那個人,只不過她換了一身月白色長裙,髮髻上斜斜插了一根白玉簪,不施粉黛,在如水的月光中看來更像是芍藥攏煙,清麗而不食人間煙火。
雖說不是第一次見了,但這等美色還是狠狠震撼了一下璇璣的心,估計禹司鳳也有些放不開,兩人都訥訥地走過去,不敢放聲說話。
東方清奇笑著坐在那美人對面,朝他倆招手:“快過來,往日總說果子黃好,今日讓你們嚐嚐浮玉島的百花清露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