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白背後看他笑話,這才過去多久,情勢已然顛倒,輪到顧少白冷眼看他們抱頭鼠竄了!
思及此,妙音驀地一愣,難不成這才是主人的目的?暗自琢磨了一陣,似乎有些回過味來了,也不管猜沒猜對,就地一倒,滾到顧少白腳邊可憐兮兮地哀求道:“少白公子我們錯了,求主人饒了我們吧!”
顧少白不作聲,反倒是寧湖衣彎唇一笑,慢條斯理道:“怎麼,玩夠了?”
妙音苦笑,連連搖頭道不敢,心有慼慼地看了遠處仍在勉力支撐的妙心一眼,抬頭見寧湖衣看也不看他,轉頭拍了拍顧少白的手,不疾不徐道:“可滿意了?”看得妙音險些又吐出一口血來。
顧少白靜默著,不知該作何表情。怒?早已不怒了,甚至生出了一點兔死狐悲的感慨。做錯了事就該罰,寧湖衣說得沒錯,誰讓他們做人奴僕,甘居人下。他並不知道妙心妙音兩人為何會違抗寧湖衣的命令,不曾及時現身相救,不過那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