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不用提心吊膽的,就算遇到什麼事,留著命等主人來就行了。喏,這不急匆匆趕來了嘛。”

妙心妙音一唱一和,言語間振振有詞,彷彿真是不當心的疏忽,而不是故意為之,還不著痕跡地替寧湖衣說了不少好話。可要說顧少白修為太淺識人不清還情有可原,換做他們倆沒察覺出肖無明有鬼,絕無可能。究其原因,篤定鎖魂籠不會出差錯是一,二是跟了顧少白這麼多天,四處都尋不著西極池的蹤跡,幾乎已經認定顧少白是個冒牌貨,再要護著他就有點不情願了。

寧湖衣冷哼一聲,止住了妙音繼續辯解的念頭,沒再管他們,轉身看了一眼蜷縮在地的顧少白,暗惱自己太過託大,妙心妙音機靈有餘,實不如靈心靈音聽話,正欲彎腰扶顧少白起來,幾丈開外的肖無明突然有了動作。

見幾人堂而皇之地無視他,肖無明並沒惱怒,反而尋到空隙摘葉成刃,一邊一個飛向妙心妙音。妙心妙音眉梢一挑,機敏地轉身揮鞭,不想葉刃引得了兩人的注意力,一個閃身消失不見,怔愣間忽覺下盤一沉,立著的土地上冒出一片密密麻麻的荊藤,牢牢地縛住了兩人的行動。荊藤有倒刺,將腳踝扣得死緊,彷彿有生命,越掙扎反而纏得越厲害雖不致命,但要甩脫絕非易事。而肖無明趁這空當已將咒法吟唱完畢,雙臂一揮召出一棵參天巨木。巨木原型本就極高,竟還在轟轟然地不斷向上攀升,一眼望不到頂,彷彿要把天都捅破了似的。巨木引雷,不多一會兒落雷便帶著滋滋炸裂之聲通徹整個樹身,又從樹身上脫出,源源不斷地順著肖無明所指的方向往寧湖衣那處襲去。

寧湖衣一愣,一上來就是先天秘技奔雷棲木,看來真是恨得可以,好在他早有防備,手指一勾召來被丟棄在樹下的紙傘,握住傘柄朝著落雷奔來的方向一旋,傘前驟然生出一面風盾,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向外蔓延。

悍雷甫一接觸傘面便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噼啪聲,雖未穿透風盾,銳不可當的勢頭仍舊將傘後的寧湖衣震得後退了一步。寧湖衣眉頭微皺,口中唸唸有詞,側身以肩抵住傘骨,如此相抗許久,咒成張口低喝一聲“去”,同時抬掌用力將傘柄一推,法器所帶術法被啟動,傘面忽地發出一陣白光,將傘外之物盡數反射開去,雷咒自然也不例外地被強行改變了方向,順著來路迅猛地反撲而去!

待雷咒悉數彈盡,寧湖衣將傘直起,蹲下身向顧少白伸出手,道:“來。”

顧少白不動,不言亦不語。他當然清楚自己除了被肖無明嚇得腿軟之外,絲毫沒被傷著一點。也知道肖無明下的確實是殺招,他毫髮無損的原因並不是對方手下留情,而是寧湖衣早有後招,用事先加諸在他身上的法器和法術保了他一命。

他安然無恙地活了下來,卻被肖無明遛狗似地戲耍羞辱,又被躲在暗處看夠了他笑話的妙心妙音一通暗諷,回想絕望之下終於等到寧湖衣現身,儘管他滿臉焦急,可心中的惱怒非但沒消除半點,反而更盛。

膽小如鼠慌不擇路畏畏縮縮的確實是他,他憤怒、不甘,源源不斷的自棄並未讓他好過一點,而憤恨不已的另一半緣由則是因為寧湖衣。

第150702章

他是在遷怒?遷怒寧湖衣以喚他名姓就會出現的謊言肥了他的膽,讓他以為自己有所倚仗因此無所畏懼,又在他真正遇險時不聞不應;遷怒他明明早有應對之法,卻從不與他言明,不著痕跡地誘他出門,害他在人前瑟縮鼠竄、醜態盡露;甚至遷怒他總一副高深莫測看透一切的模樣,每每欣賞夠了旁人淪陷掙扎的姿態才姍然現身,而後滿臉無辜地把自己撇得一乾二淨!

可他有什麼理由遷怒寧湖衣?因他總是以保護者的姿態擋在他面前,就該時時隨行左右,對他有求必應,將他護得滴水不漏?還是因為總對他親暱有餘威嚴不足,連同為侍從的妙心妙音都對他禮遇有加,久而久之便以為自己高人一等,就此對主僕之別混不顧忌了?說到底他才是做人器靈的那一個,別說像今日這般被他棄而不顧,就算把他推出去做擋箭牌亦是正常,如此看來,一番遷怒何等可笑!

“還鬧脾氣了?”沒得到顧少白的回應,寧湖衣無奈,使了些力強行將顧少白拽起扣在懷中,舉著傘往空中一拋,紙傘旋轉著落地,化成一座帶華蓋的白玉步輦,步輦周身微微發著白光,自成一個結界。

步輦十分寬敞,由四個半人高的白玉偶人所抬,十分穩當。寧湖衣拽著顧少白坐下,指了指遠處激戰正酣的三人,笑著安慰道:“身為僕下擅違主命,不可不罰,你且看著。”

不消他說,步輦外的妙心妙音已然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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