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先前說話那老者又搶道:“護教天王,以守護神木教為己任,凡對神木教不利者,皆為我敵,教主也不利外!你yù引神木教行大不義,毀神木教百年美名,我等便有權廢你!”
他話音未落,最右邊一名老者又介面嘆道:“林正陽,我等受蕭大哥提醒,早已留意你的所作所為;這兩年間,我們著意打探,對你指使教眾強搶民女、欺凌百姓、勾結血寇、擾亂軒轅的那些事情,都有所瞭解;你不必再說什麼‘行俠仗義’,來欺瞞我等了!”
南天王聽了他這些話,微微苦笑,長聲嘆道:“我們居然被這賊子欺騙了三十餘年,嘿,真是可悲、可憐!”微一停頓,眺目望向陳敬龍,揚聲嘆道:“那威武青年,可是昔rì與老夫有過一面之緣的陳少俠麼?唉,老夫那時受賊子欺騙,以至視你為敵,對你頗有得罪,還望陳少俠莫怪!正是因為追趕陳少俠,老朽方受提醒,留意起林正陽所作所為;不然,我等只怕要被他一騙到底了;說起來,陳少俠可算有恩於我神木教,老朽在此謝過了!”說著,遙一拱手,向陳敬龍施了一禮。
陳敬龍慌忙還禮,連道:“不敢當,不敢當!”尋思一下,又仰天長嘆一聲,喃喃笑道:“楚楚……你當年為林正陽伏留的隱患,當真發作了!多謝……多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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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六十節、陰陽難辨
林正陽聽幾位護教天王接連說出話來,不禁茫然失措;怔了半晌,忽地哈哈大笑,不屑道:“我執掌神木教三十餘年,大權盡握,一聲令下,萬眾俯首;教主之位穩如磐石,有誰能奪?你們四個只知飲酒下棋的老廢物,早無實權在手,如今卻揚言廢我,豈不可笑?哈哈,你們是不是老糊塗了,不知自己在說些什麼?”
他話音未落,南天王已氣的渾身亂顫,咬牙恨道:“竟對我等如此無禮!……好,好;林正陽,真有你的!當年我等錯信於你,把你當成個正人君子,助你奪得教主之位,真是……真是有眼無珠……呼呼……大錯特錯……”
他左側那老者見他氣的喘息不已、語不成句,忙攔過話頭,沉聲講道:“我四人皆是少年入教,在神木教幾十年來,追隨過老老教主,扶助過老教主,後又助你奪得教主之位;堪稱是神木教的三朝元老,深受教眾尊敬!林正陽,如今我四人確已老邁,也確已多年不掌實權,但你可別忘了:我四人的徒子徒孫,遍佈神木教中,尤其居於總壇的綠旗教眾,大多出自我四人門下;我四人說出話來,大半神木教人,還是不敢不聽的!”
他這番話一說出來,林正陽已是臉sè大變,惶恐莫名,怔怔然不知如何自處。
最右邊一名老者長嘆口氣,鬱郁講道:“正陽,你父親在世時,待我四人如同親兄弟一般。我四人念其情義,便也把你當成自己子侄一樣看待;如非萬不得已,我們著實不願與你為難;可是……唉,你私通血寇。yù滅我軒轅族,如此禽獸之行,實令我等忍無可忍!
你舉辦奇牌大會,yù不利於赴會豪傑,我等早已知曉;你今rì會將城中兵馬調出,我等也早就料到;所以,我四人於數rì之前便已開始聯絡弟子門人,著手準備奪權之事。
先前城中守軍盡出。我等便趁機起事,率領徒子徒孫將你的心腹之人盡數擒殺,勸其餘教眾歸順,然後將你罪行公佈於眾。宣佈廢你教主身份。
如今,青龍城內的神木教人,皆被我等收伏,再不會聽你號令。至於那些分壇教眾麼,本非你心腹之人。不會當真死忠於你;過後我等傳書通知廢你之事,各分壇知道大局已定,自然便會歸順,倒也不至妄生事端!從此後。神木教中,算是沒有你立足之地了!
眼下我們要去救助赴會豪傑。保我軒轅族江湖元氣。等眾豪傑脫困後,定然不肯與你干休;你想活命。趁早走吧,走的越遠越好,尋個偏荒之處度此餘生,再不可現身江湖;記住了麼?”
這老者慈眉善目,一看便是個心軟xìng和之人;此時說出話來,亦滿含溫情,諄諄叮囑,為林正陽打算,顯是仍顧念與其父親的交情,不忍置其於死地。
林正陽木然呆坐、怔怔失神,對那老者叮囑之語充耳不聞。林玄稍一尋思,急切問道:“史爺爺,我……我……家父所行雖有不當,但與我無關;玄兒自任枯木使之職,便兢兢業業,未曾有失……”
不等他說完,那和善老者搖頭嘆道:“你父親所行惡事,你皆有參與;神木教中,也再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了!”
林玄一愣,想了想,忽地勃然大怒,厲聲喝道:“你們四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