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道:“沒有百分之百的安全,危險總是存在的。”
“對,所以我們更要計劃好。”
“美國那邊不是沒想過捉他,只是他的行蹤總是很隱秘,人又狡猾。他們沒有確切情報,所以從來沒有成功過。”
夏采薇道:“我把他引出來。”
秦逸道:“他這幾年都沒有來找過你,也許已經對你失去了興趣。還是……他偷偷來找過你?”
夏采薇但笑不語。
“采薇,”秦逸責備她:“這種事情你怎麼能瞞著我們。”
“他來的次數不多,每次也只是見個面就匆匆走掉。秦逸,我們讓上天來決定好不好,如果他來找我,只能怪他運氣不好,如果沒有,我就忘掉這件事。”
“好吧。”秦逸嘆氣。
夏采薇想了想:“別告訴方琢之。”
秦逸皺眉:“不一定瞞得過他。”
“看你的了。”
方琢之找到秦逸:“她想起來了,對不對?”
秦逸以手支額,皺眉道:“你怎麼知道的?”
方琢之緩緩將視線轉向遠處:“我天天和她在一起怎麼會不知道,雖然她極力掩飾,又怎麼瞞得過我。只是她不想讓我知道,我也就裝作不知道。”
方琢之還有一些話沒有說出口,自從那天后,她就時常在夢中哭醒,而她也一再推脫與他的親熱,甚至親吻都是敷衍了事。方琢之不敢問,也一直裝作沒有在意她的反常。她願意這樣瞞著他心裡必定是有他的,他怕他一問就關不住那個閘門。
秦逸安慰道:“你別太在意,她不想讓你知道就是怕你會多心。琢之,周遠只是過去,她的現在和未來是屬於你的。”
方琢之苦笑:“那又怎樣,她還是忘不了他。”
“你們共同擁有的東西太多,你已經是她的一部分了。”
方琢之搖頭不語,沉默了半晌道:“她以前給我念過一段《紅樓夢》,有一句話‘縱然是舉案齊眉,到底意難平’。以前我並不很明白是什麼意思,現在知道了。她現在對我的感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