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厲擇良卻攔著寫意,不許她喝酒取暖。
她悶悶不樂地瞅著他。
“難道我就不怕冷?”本來一說話吐氣就能成一團白霧,她為了強調氣溫很低,還刻意地使勁了哈了幾口熱氣出來證明一下。
後來寫意牽著他,離開集體,單獨跑到橋上去。
“萊茵河就我的腳下流過去耶!”
這一河段的萊茵河比以前寫意看到的要寬得多,加之在這樣的氣氛下,她更加覺得很興奮。 她趴在欄杆上,朝下面探頭,河面上正好可以看到自己在橋面路燈下印出來的影子。開始還覺得好玩兒,多看了幾分鐘就覺得頭暈。
橋上的風更大,凍得她縮脖子。
他解開大衣的紐扣,從後面將她裹了進去。
她怔了一下,自然而然地靠在他的懷裡。他正好將下巴磕在她的頭頂,那樣的親密。
凌厲寒風四處亂竄,可是此刻的寫意卻覺得暖烘烘的。有的人已經等不及,自己點燃了煙火。 “阿衍。”她叫他。
“恩。”
“我覺得,我好像很幸福。”寫意輕輕說道。
可是在那麼嘈雜的氣氛中,不知道他聽見沒有。
那是她和他,最後一次一起看焰火。
她不知道為什麼一年後,他可以那麼雲淡風輕地毀掉這一切。
若是要一個人為了愛傾家蕩產、眾叛親離的話,那是不切實際的。這個,她明白,她不存有那種奢望。
可是,如果說他一點兒也不在乎她的話,她不相信。
寫意原本坐在墓碑前面,眼見天色漸晚。她站起來一轉身,發現詹東圳在不遠處。他回去找不到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寫意跑到這裡來了,一看果真不錯。
“東正沒有垮吧?”她問。
“還好。”他笑笑。
“沒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他說
“少來,以前我出車禍之後你不就騙了我。趁著我想不起來還給我編排了一個混血男友,也虧你想得出來。”
詹東圳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接話。
無論是寫意,還是他們,都將那次的事情稱為車禍。其實,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