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枕在她的腿上,把手伸在她的腿下。我們娘倆經常這樣一個坐著,一個躺著小聲嘮嗑。母親經常說我小時侯長得象一個小姑娘,我大爺他們怎麼愛惜我,以及我越長越不如小時候好看等輕鬆的閒話。我也會很淘氣的去摸母親額頭的那顆骨疙瘩,還有那雙手。母親的手骨節很大,而且很粗糙,即便在冬天也是如此。但母親的手很熱乎,當我握著她的手時,全身都會感到很暖和。而且這雙手做的飯很好吃。看著她不經意的隨便弄弄,煮出來的菜即不鹹也不淡,即不稀也不幹,從來沒有過不好吃的時候。 她也會經常用她那木銼般的手輕輕撫摸我的手,我當時那雙少年的手也可說是十指尖尖,很柔軟,用手輕輕一按大拇指就會觸到手腕上。母親說我有這樣一雙巧手將來肯定不能幹粗活,不能太勞累。看來我的一生和母親的預言正好相反,在我的同齡人中,我比誰幹的活、受的累都多。
我們幾個兒女一直把母親叫娘、父親叫大爺。和性格平和的母親相比,我父親卻有自負和過於急燥等壞毛病。因為在解放初期,中醫大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