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請原諒。”他打躬作揖道。
“有什麼事?”對了!這人是誰?居然可以讓士兵低聲下氣的賠罪,想必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容玲這時才想到。
“在下叫文時駿,方才小兄弟奮不顧身、見義勇為……”見他一臉防備,文時駿連忙脫口而出一長串的讚佩之辭。
“停!說重點廣容淨不耐的舉手阻止。
“哦!我和朋友很欣賞小兄弟的義行,不知小兄弟貴姓,可否交個朋友?'這小兄弟果真特別,不枉費他搭救。
“你的朋友?”容淨左瞧右看沒見到他身邊有什麼人啊?
“他正在二樓等著你。”他用扇子比了比一旁的茶樓。
“你朋友是見不得人嗎?幹嘛神秘兮兮的。”她一臉懷疑地看向二樓。“對不起,我不想跟你們打交道,借過!”眼看約定的時間快到了,她卻被拖住,容淨乾脆找個藉口,繞過他飛奔而去。
“雷紹麒,聽到沒?人家不用我們,你還坐在那兒幹嘛?”文時駿朝著二樓喊著,一點都不怕會得罪當今權力最大的人。
“是你用的方法太笨了!”他們的對話他是聽得一清二楚,雷紹麒施展輕功由二樓躍下。
“是啊!如果你那麼行,幹嘛要我出面解決!”文時駿瞪他一眼說道。
“死文人,你明知道要是由我出面,那侍衛會嚇死的廠雷紹麒出其不意的襲擊他的胸口。
“是啊!說不過我就來這招,好歹你也是一國之君,淨出些小人招數!”文時駿輕鬆地反手化解。
沒錯!眼前的雷紹麒便是當今的龍王,身穿白衣美其名是微服出巡,實則是想看看街上有什麼特別的趣事。
“文人廠雷紹麒厲眼一瞪,若不是看在他們是二十幾年的好友,他早打得他滿地找牙。
“好好好!算我失言。”文時駿依舊不改嬉笑,要是換作那些官員,不被嚇得屁滾尿流才怪。“那現在你要怎麼辦?既然人家這麼不給面子。'
“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啊廠那個長得弱不禁風的小於,已經引起他的興趣,一改平時冷漠的表情,雷紹麒舉步往他消失的方向走去。
“真要命!你可別忘了晚上的宴會啊!”文時駿跟在他身後提醒道。
呼——幸好現在每天都在山上山下走來走去,腳力練得不錯,要換作以前,她不昏倒在這才奇哩!
“容……阿華——你沒事吧!怎麼喘成這樣?”趙仁貴差點喊錯,一想到她現在是穿著男裝,連忙改口迎上前。
“我沒事!只是走太快,有點喘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不好意思,你一定等很久了吧!”容淨撫著胸口拼命深呼吸。
“慢慢來,我也才到而已。”趙仁貴舉手想拍拍她的背又放下,其實他不放心容淨,早早便在寺廟前等了。“要不要到樹蔭下坐一下啊?'
“不了!我好了,我們……'
“小兄弟,原來你在這啊!”文時駿突然插入他們之間。
“你是誰啊?”容淨正想提議去廟裡拜拜就被打斷,表情不悅地轉頭說道。
“小兄弟,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怎麼我們才見過,你就忘了我廠文時駿的自尊心受到嚴重的打擊,他的長相雖說不是數一數二的,但也不至於讓人過目就忘吧!
“你都說我是貴人了,那我們就此別過,當作不認識就好。”這會兒,容淨想起了,但她實在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於是調皮地順著他的話說。“趙大哥,我們走吧廠
“等等!”這次雷紹麒可不會放過他。“為什麼你見了他就想跑,我這位兄弟有哪裡不好嗎?'
“哦——原來你就是他那位躲在二樓見不得人的朋友啊!”再次被擋住去路,容淨被惹毛了,頭也不抬的就罵道。
“哈哈,小兄弟不覺得和人說話不看人,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雷紹麒並沒有因他的批評而變臉,反而笑嘻嘻的反將他一軍。
“你!”容淨被激得抬頭瞪向雷紹麒,卻被他散發出來的氣勢震住。
他好高啊!一張臉好似刀刻似的剛硬,濃眉鷹目銳利有神,鼻樑挺直,兩片嘴唇現正揚起笑意,即使左頰上有道傷痕,也無損他的氣勢。直覺告訴她,這男人絕非池中之物,最好遠寓他。
“阿……阿華,他們是誰啊?尹生什麼事了嗎?”趙仁貴也被這情勢嚇到,結結巴巴的問道。
“投什麼啦!我也不認識他們、趙大哥,我們先走為妙。”芒刺在背的感覺讓容睜可不想再拖下去。“兩位兄臺,時候不早,我們得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