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來康復的,半個月怎麼可能就好?”那自稱是河東第一神醫的安陪坐到了案前,搖頭晃腦道。
“那你說我弟弟什麼時候能康復?”黃舞蝶急道。
“三年五載便能康復了,你帶著你弟弟回家慢慢調養就成!”安陪擺了擺手道。
黃舞蝶還待要問,一個聲音在一旁響起,對著安陪嘲笑道:“安老三,就你那醫術,還自稱河東第一?小姑娘別被他騙了,他的醫術啊,連風寒都治不好!”
“要你多嘴?”安陪臉色一變大罵道。
“好啊,原來你是個庸醫,騙了我幾千錢,快還給我,否則姑奶奶便不客氣!”黃舞蝶看來也不是善茬,袖子向上一擼,便要拿拳頭去打庸醫安陪。
“大膽,皇城腳下,還敢行兇?來人啊,將他抓起來!”安陪連忙唿喊將士要拿黃舞蝶。
“哼,怎麼有這種庸醫?我去教育教育他!”劉辯身後的楊延嗣看了便欲出來見義勇為。劉辯一把拉住楊延嗣道:“那姑娘也是練家子,可別小瞧了?你這般急躁,可是看上人家了!”
楊延嗣被劉辯調笑的面紅耳赤,但目光卻是頻頻看向黃舞蝶,擔心他出什麼差錯。
安陪一喊,便有士卒圍了上來,一個認識安陪的醫者道:“安老三莫要胡來!”
“哼,替人看病收錢天經地義,哪裡又要回去的,你們莫要多事,否則!”安陪眼睛一瞪,目露兇光,顯然也是做過不少壞事的,周圍熟悉安陪的人都默不作聲,擔心引火燒身。
“她要打我,定是破壞醫道大會的刺客,快快將他拿住!”士兵圍了上來,安陪指著黃舞蝶道。
“我沒有,是這庸醫他騙了我的錢財,卻沒治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