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以他的聰明才智是用在陰謀詭計上面,卻不會做人,對於時勢卻看不清,不然史上怎麼會因為囂張跋扈為袁紹所殺!”
劉辯聽了系統給出的鞠義資料,搖頭笑道:“這種人也好對付,想以仁義收其心是行不通的,只有打壓他才行!沮授潘鳳狄青三人在幽州,還壓不住一個鞠義?先讓他做個校尉,殺殺他的氣焰!”
劉辯當即休書一封,信中讓劉虞收留鞠義,擔任校尉之職。並且又支援劉虞收復幽州全境,不過劉辯心中卻知道公孫瓚雖死,但右北平等地,卻不是那麼好收復的,因為劉關張等人還在右北平。以劉備的本事,劉辯相信他一定會取代公孫瓚的。
故而劉辯在信中格外囑咐劉虞要小心劉備,特別是關張二人,萬不可輕敵大意。
信使拿了書信,當即飛馬趕回幽州。
“如今各路醫者雲集洛陽,已經快一個月了吧?來了多少人?”劉辯向一邊矗立的王越詢問道。
“大大小小的醫者,差不多有幾千人了,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數萬的求醫之人,如今城裡可當真是熱鬧啊!”王越笑著道。
“幾千醫者?這天下第一的名頭可正是讓人趨之若鶩啊,走,喊上小七和妙真,咱們也出去看看!”
劉辯當然不是出去湊熱鬧,而是想去看看,這些醫者的成色怎麼樣。畢竟醫道大會的原則是醫者相互交流學習,但最吸引人的地方卻是天下第一神醫的名頭,若是一個個的都為了名利而來,將來組建醫署則會相當困難。
不一會,四人喬裝打扮一番,護著劉辯出了皇宮,來到洛陽城中。
城中變化不大,醫者被安頓在各處的驛館,故而洛陽多了數萬人,卻是各處的驛館變得擁擠。
楊延嗣跟隨劉辯數年,也可謂洗盡鉛華了,那毛躁的性格也沉穩不少,手持佩劍一絲不苟跟在劉辯身後,而楊妙真卻是能跟著劉辯就夠了,一路上滿臉笑意。
只有王越彷彿一個管家一般,在前指路,為劉辯掃平阻礙,忙裡忙外的。
“公子,醫者都在各處驛館,這街上也沒什麼好瞧的,我帶您去驛館看看!”王越在前為劉辯帶路邊走邊說。
“恩,如此最好!”劉辯本就是出來檢視醫者的情況,故而任由王越帶去一個醫者所在的驛館。
至於驛館,其實是臨時準備的宅子,來洛陽的醫者實在是太多了,又是參加朝廷舉辦的醫道大會,朝廷應該有責任保護,故而在城中開闢許多大院子給進入洛陽的醫者居住。
一座大院子前,只見門口一隊衛士把手,又有許多百姓在門口等待,侍衛簡單一番搜身,便放百姓進去。
“這些百姓都是來求醫的吧?我讓各地的醫者入了洛陽,不知現在會有多少百姓因此而喪命,還是有些思慮不周了!”劉辯見門口絡繹不絕的求醫之人,搖頭嘆息道。
“組建醫部乃是好事,今後的百姓便有病可醫,事情哪裡能做到十全十美,陛下也不用太過自責!”一邊的楊妙真出言安慰道。
“恩,我們進去看看!”劉辯點了點頭,王越便從後門將劉辯帶進院子。後院乃是住處不必理會,而前院可就熱鬧了,這也不知是哪位達官顯貴留下來的宅子,頗為氣派,正殿也是寬闊,足足可容納數百人。
只見殿內擺滿了桌案,足足有數十個之多,排放的井然有序,而每個桌案,都是有一位醫者坐診。案前病人多的有十餘人,少的也有三五人。
“湧入洛陽的病人實在太多了,只有統一管理,這些醫者都是登記在冊參加大會的,故而蔡邕大人只好拿來利用,搞成這樣為百姓診治了!”王越向劉辯解釋這壯觀的情況。
王越負責錦衣衛的事務,這些醫者的行為德行在錦衣衛也要有記錄,故而王越也知道一些情況,都向劉辯解釋清楚了。
劉辯頗為滿意,笑道:“蔡公做的不錯,這些醫者也不錯,雖遠行卻不忘行醫救人,醫者父母心,說明醫德大多不錯!”
劉辯正滿意的審視殿內的情況,卻聽見,一個聲音響起:“張大夫,你不是說保證能治好我弟弟的病嗎?怎麼你治了半個月,錢拿了不知多少,我弟弟的病卻不見起色?”
劉辯尋聲看去,只見一個肥頭大耳的醫者漫步走向一個桌案,身後跟著一個容貌清秀的黃衣女子,便是當初在南陽帶著弟弟要來洛陽求醫的黃衣女子,姓黃名舞蝶,乃是黃忠之女,而他弟弟,便是史上早夭的黃敘了。
“哼,我說能治好便能治好,我乃河東第一名醫安陪,豈有難倒我的病?只是你弟弟的兵卻需要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