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會讓幫主坐收漁人之利。如果青緹所料無誤,在毀滅兩湖幫前,桓玄只會封鎖大江,而不會直接攻打建康。”
聶天還冷然道:“你是指今次桓玄邀我攻打江都,只是要覆亡我兩湖幫、引蛇出洞的奸計、哈!若是如此,我會教桓玄後悔。”
任青媞從容道:“我剛才說過,在幫主全力提防的當兒,攻擊你的人肯定是蠢才。攻打江都,幫主處於進可攻退可守的優勢,桓玄怎敢在這種時刻打幫主的歪主意。事情會發生在殲滅了楊全期和殷仲堪之後至進犯建康這段期間內。”
稍頓續道:“幫主雖然對桓玄的兵力部署瞭如指掌,可是對巴蜀的譙縱又如何呢?此人能獨霸巴蜀,大不簡單,其出身來歷,更是神秘。譙家的崛起只是十多年間的事,看看以幹歸這等人才,亦甘為他所用,便知譙縱不只是一般世家大族。”
聶天還苦笑道:“你以為我會忽略譙縱嗎?”
任青媞道:“幫主當然不會有此疏忽,但卻肯定感受上沒有我這般深刻。譙嫩玉可說是從我手上把桓玄硬生生的奪去,且是在幹歸飲恨建康的訊息剛傳人桓玄耳中的當兒,由此町見此女應變之速,不擇手段的厲害,哪有半點像世族人家的正經女兒?且如果不是荒人故意洩露譙嫩玉行刺高彥的事,到今天幫主恐怕仍未對譙家生出警覺。”
聶天還現出深思的神色,好一會後點頭道:“任後所言,全是實情。”
任青媞喜孜孜的道:“幫主終於聽得入耳哩!”
聶天還訝然瞥她一眼,皺眉道:“你對譙家還有甚麼看法呢?”
任青媞嘆道:“先兄在世之時,一直有留意南方的情況,下了不少工夫,當時毛家的勢力比譙家大得多,所以我們不大留意譙縱,誰想得到譙縱竟能於一夜之間把情況扭轉過來,由此可見萬不可�